第94節(第1/3 頁)
“那回家你做飯嗎?”顧揚抽出紙巾。
“我做。”陸江寒爽快點頭,“想吃什麼?”
顧揚答曰:“佛跳牆。”
俗話說得好,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佛跳牆突然的關心。
陸江寒轉移話題,今天可能跳不太出來,酸湯肥牛吃不吃?或者宮保雞丁也行。
顧揚用小手帕使勁擦了擦鼻子。
“又要賠我一塊新的?”陸江寒問。
“不賠。”小藝術家發出拒絕的聲音。
陸江寒提醒:“我這是愛馬仕限量,還挺貴的。”
“愛馬仕也不賠。”顧揚很不講道理。
陸江寒深深嘆氣:“沒有家庭地位。”
顧揚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覺得對方的表情誇張過頭,於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陸江寒誠心發問,你說你這種行為是不是得劃歸到騙婚?楊毅還說我找個設計師回家,以後就能天天穿高定,結果現在連小手絹也混不到一條。
“下回見岳母,我得告狀啊,你這樣——”
話沒說到一半,剩下的就被堵了回去。顧揚和他額頭相抵:“我沒事了。”
“確定?”陸江寒對他笑,“你如果心情還不好,我能這麼扯三個小時,信不信?”
“去吃飯吧。”顧揚重新系好安全帶,“看在照片被貼在走廊那麼多年的份上,我們應該能混到一九七零一個包廂。”
“我今天沒帶錢包。”陸江寒說,“所以申請吃老婆一頓。”
“準了。”顧揚把頭靠在他肩上,“挑最貴的點,82年的拉菲開十瓶,有的是錢。”
很爆發,很土豪。
要是讓靈魂摯友知道,一定會落下淚來。
這庸俗的世界。
這被玷汙的靈魂。
而藍森也的確如同有心靈感應一般,在當晚就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顧揚問。
“週末有沒有空?”藍森發出邀請,“我知道你忙,不過機會難得,頂峰水泥廠的舊廠房裡正在舉辦一場畫展,雖然沒什麼知名大牛,但絕對值回票價。”
“票價多少錢?”顧揚問。
藍森沉默了一下,回答:“不要錢。”
藍森糾正:“值回車費。”
“就展這一週,然後工廠就要拆了,來唄。”他繼續說,“不來後悔。”
“沒問題。”顧揚一口答應,“那我週末來看看。”
藍森迅速補充:“帶上陸總!”
顧揚及時領會到了摯友的意思:“你這畫展還需要贊助?”
“都快結束了,哪需要什麼贊助,就算能聯絡到美術館,舉辦第二次也沒人願意看啊。”藍森很直白,“我只想多拉幾個有錢人過來,能多賣一幅是一幅。”
“好吧。”顧揚笑著說,“我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什麼?”陸江寒從浴室裡出來。
“週末有場畫展,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顧揚跪在床上,幫他把頭髮擦乾,“順便發揮一下有錢人本色,照顧一下本土窮苦畫家的生意。”
“難得出門約會一次,別說照顧畫家生意,照顧火箭生意我也能考慮。”陸江寒把人抱進懷裡,“親一口,正好最近一個朋友要開酒廊,要是風格合適,說不定我還能多買幾幅。”
顧揚說:“不親。”
陸江寒說:“那我就不買了。”
顧揚:“……”
陸江寒安慰他:“為藝術獻身。”
小藝術家被稀裡糊塗壓倒在了床上,床頭櫃裡的安全套只剩下了一個空盒,陸江寒短暫思考了一下,就選擇了繼續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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