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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傻,曼曼。」但情緒是沒有整過的真誠,「我該聽你的話——就不該自己去買那個包——全都是那個小賤人的局。」
原來是看穿這一點了,金曼曼不由吐口氣——還好,她把自己撇清出去了,從頭到尾沒有沾手,否則,ceci如果要甩鍋的話,她這工作室的名聲可就臭了,第一單生意就有糾紛,在八卦醜聞裡充當配角,後續的生意該怎麼做?
「怎麼呢?」該有的驚訝還要有,金曼曼就像是第一次知道人心險惡一樣,配合地聽著ceci版本的真相:jolly和她父母都是大變態,居心叵測,小溫總幾十歲的人了,還被兄長夫婦捏在手心,其實jolly早知道她的底細,甚至已經給小溫總發了匿名郵件,只是小溫總『沒看到』,這才選擇把事情鬧大。
現在好了,圈子裡的人都已經知道,小溫總談了個戲精女友,還是個說謊精,總之ceci還未轉正已鬧出價值百萬的大新聞,這幾個包被潑,丟的是小溫總的臉,富太太們都把她當笑話看,連小溫總也受連累。溫家長輩更是強勢介入,要為小溫總介紹更好的女孩子,總之,ceci這樣的媳婦,溫家絕不接受。『也不知道你吃了什麼迷魂藥,連這樣的野雞都往家裡領』!
「啊,怎麼這樣!」
「那也太那個了。」
「真的嗎?」
只需要熟練應用這三句話,便可以在大多數傾訴中獲得傾訴者的好感和信任,ceci也不例外,將金曼曼引為知己,深恨自己沒有聽她的金玉良言,當時若說是從二手店購入,哪怕被栽贓也不必驚慌,一切往交易商去推就可以了。
「她們就是在逼我,其實局從一早就開始做了,陳太來打配合——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這是她最不明白的一點,ceci的眼淚至此有幾分真誠,不再是委屈的證明,多了些情緒宣洩在裡面,「溫先生都快四十歲了,不至於談個戀愛結個婚還要哥哥做主吧?這樣干涉我們,圖什麼?為什麼這麼欺負人?就因為我沒錢,我窮?可他們也不是一開始就有錢的啊,這才幾十年啊?就覺得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了?越活越回去了啊!」
金曼曼察言觀色,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ceci,看來還沒被掃地出門,還有戲啊。「那溫先生怎麼說呢?這麼大個人了,他的態度其實才最重要。」
ceci那不怎麼自然的眼淚便很快乾涸了,她的雙手雖然依舊捂著臉,擺出了柔弱的模樣,但唇邊泛起了微妙的笑意——這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紅唇微勾,這一刻她的愚蠢似乎也變成了保護色,金曼曼想,ceci蠢得這樣恰到好處,說不定對小溫總來說,反而就是這樣的女孩子有吸引力,好掌控,他永遠也不會看到ceci的這一面。
「但這些人都不懂。」ceci的手放了下來,垂落到小腹上,她的嘴唇扭曲著,彎成了好看的弧度,她有幾分神秘地說,「jolly是永遠都不會懂的,男人——男人不會在乎你的學歷,你的家境。男人有男人的邏輯,你吸引男人的點,永遠都在這裡。」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很漂亮,很精緻很銳利,是國內名醫精心手工打造的形象,還要定期返修,市面上之所以流行這種臉,無非是因為這種臉最受到客戶群體的歡迎,所以無須評判她們的審美是否畸形,這實際上是小溫總這群人的審美。ceci不過是承載它的客體。
ceci有幾分推心置腹的意思,似乎是把金曼曼當做了她的後備和同類,她傳授自己的上位心得,也表達對金曼曼賣相的肯定,「這裡——和這裡。」
她的手落到肚皮上,輕輕摩挲,似乎愛不釋手,「哭幾聲,編幾句,把男人下面哭硬了,上面的腦子也就空了,他只要你別哭,其餘一切都無所謂——你看,曼曼,男人真的可以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