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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與晟認為他們之間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必要,看來自己真的不應該多此一舉心血來潮坐在這兒等這傢伙醒來關心一下他身體是否還難受!
尹小匡。齊與晟冷冷喊了遍這三個字。
尹小匡像只小蝦般,啪!地下子彈開滾來滾去的身子,不哭了,眼睛忽閃忽閃看著齊與晟。
齊與晟俯身,拍了拍他的臉,
涉汙穢之事一次,三十大板。
夫君!尹小匡吃驚,再次躺在床上哭了起來,嗚嗚嗚,你看我菊花還裂著,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說著,還扭過屁股來想要脫褲子給齊與晟看看他的小菊花。
齊與晟臉色瞬間變了,登時轉身,沒等到尹小匡把褲子給扒弄完,就直接讓人把這個不三不四的人兒給拉了出去。
庭外又響起了慘痛的哭嚎聲,摻雜著啪啦啪啦的板子聲。
這次尹小匡不但被打了三十大板,還被罰了在院子裡跪兩個時辰。本來喝了燈心草煮的水都快把身子給拉脫水,再加上這一前一後的懲罰,讓他足足又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
齊與晟覺得自己耳根子難得清靜七天七夜,看書都沒人在四周綿綿怏怏。
三月份一過,整個陵安城都是陰雨連綿,溼漉漉的,宮外一片陰沉沉的蔥翠。
齊與晟難得休息一天,六月初是皇帝的生辰,要舉國辦壽宴,到時候鄰國也都會派使臣前來賀壽,宴會不得有半點兒差池。
北漠國今年居然也要來?齊與晟看著禮部擬定的壽宴邀函目錄,目光停在了北漠皇帝四個字上。
旁邊禮部侍郎揖手,
是的,北漠國前些日子特地派使臣前來送信,說壽宴北漠的陛下會親自前來賀壽。
齊與晟兩根手指磨搓著那略帶沙質感的紙面,
十二年了北漠終究是願意率先踏出這一步。
尹小匡從屋外捧了只小奶貓進來,滿臉泥巴,身上的金絲銀緞也被刮的到處是破洞,歡天喜地小跑著往書房去。
見到坐在書房裡的齊與晟,開心地喊道,
夫君!夫君!
這些日子的相處,齊與晟已經習慣了這人對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稱呼。
齊與晟抬頭,在禮部侍郎掉下巴中看向尹小匡。尹小匡見有外人,倒是學規矩了點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便外傳,一下子愣在了門外。
那個夫、不是,四殿下我
齊與晟見他鞋子都沒穿,兩隻白皙的小腳丫滿是泥土踩著木地板,揮了揮手讓禮部侍郎先下去。
禮部侍郎低頭退開。
齊與晟坐在梨花木椅裡,問站在門邊的小人兒何事。
尹小匡抱著小奶貓,縮頭縮腦踱步到齊與晟面前,殿下
這裡沒有別人。齊與晟淡淡道,不用刻意改口。
尹小匡露出欣喜的表情,這一個多月,四殿下已經不再反感自己叫他夫君,他每天都表現出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四殿下的模樣,恨不得全世界都只有四殿下一個人。
齊與晟低眸,看了眼尹小匡懷中的東西。
尹小匡託著小奶貓,放到禮部侍郎送來的邀請函目錄上,這個可不可以養著啊
齊與晟問他從哪兒弄的。
尹小匡琢磨著齊與晟的表情,似乎看不出來是討厭還是不討厭,咧開嘴笑,灶房的雞蛋筐後面撿的。
承恩殿有專門的灶房,齊與晟吃飯不吃御膳房的菜。
齊與晟狹長的眸子一挑,慵懶地開口,
又去偷吃什麼了?
尹小匡一下子蔫了,表情拉跨,聲音降了下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早飯沒吃飽
起晚了。齊與晟聲音淡淡的,但似乎含有一絲輕快,承恩殿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