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2/4 頁)
念頭,定是要當眾將這事抖摟出來,讓街道上的人都知曉了,逼著他認下自己以及三個兒女,從此後讓他也有個忌憚,不能輕易害了自家!
主意一定,她便頓時掉下兩行淚來,對著這蕭鐵蛋撲將過去,口中哭道:
“哎呦喂,這不就是我那多年不見的夫君鐵蛋嗎?鐵蛋,你可知道,自你走後,我杏花孝敬婆婆,為婆婆養老送終,還含辛茹苦拉扯大了你的兒女,我這些年過得好苦,如今可算是把你尋到了!”
旁邊的蕭狗蛋頓時驚了,跺著腳著急道:“娘啊,我爹早就沒了的,這不是我爹,人家這是侯爺!這是侯爺啊!”
他弟弟牛蛋已經被拘拿了,可不要再把他老孃也摺進去!
一旁眾人也都嚇得跺腳,更有縣裡都頭羅慶義也趕過來了,見杏花竟然惹出這天大的禍事來,急就要上前:
“杏花,那是當朝鎮國將軍啊!”
寶儀公主原本見身邊蕭戰庭神情異常,已經疑惑,如今跟過來,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大怒,嬌聲斥道:
“這是哪來的瘋婆子,左右,還不拿下!”
寶儀公主如下下令之下,早有一旁侍衛上前就要拿下蕭杏花。
可是誰知道,眾目睽睽之下,卻見蕭戰庭低首望著抱住自己大腿痛哭不已的蕭杏花,緩慢地抬起頭來,銳利而深沉的眸子望向那寶儀公主:
“她——是我的結髮之妻。”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懵在那裡了。
一旁侍衛頓時驚得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不敢動彈。
寶怡公主則是面孔煞白,眼中疑惑,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
旁邊的牛蛋是從來知道自己年幼喪父的,如今乍聽到這訊息,一時竟回味不出這其中意味。
都頭羅慶義前些日子就開始在東大街尋合適的宅子,想著盤下來後,將蕭家那一大家子都接過來,大傢伙一起過日子,在他心裡蕭杏花那都是他將要娶進門的娘子了,不曾想,如今橫地裡出來這麼一茬,一時也是情狀莫名,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圍觀眾人,見這威嚴華貴的侯爺竟然說蕭杏花是他的原配發妻,一個個如墜雲裡霧裡,只覺得彷彿做夢一般。
最後還是寶儀公主忍不住,煞白著臉,走上前道:“戰庭,你這是認錯了吧,你的髮妻當年早已餓死在饑荒之中,好好的怎麼會出來個——”
她咬牙望著跪在那裡抱住了蕭戰庭兩腿哭泣不止的蕭杏花,一時竟不知該有何言語來形容。
呸,不過是個粗俗的街頭婆子罷了!
地上哭泣的蕭杏花聽說這個,一顆心頓時掉在了半空裡,含淚的眼兒滴溜溜地轉著。
若是這沒良心的死鬼男人,真順著公主的話茬,乾脆不認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可誰知,蕭戰庭卻並沒言語,只是沉默地伸出手來,握住了蕭杏花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
在場眾人俱都看明白了這動作中的意思。
那寶儀公主本是鳳釵寶珠,面上傅粉,如今聽得蕭戰庭如此言語,已經是面色猶如鍋底灰,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眾人震驚地望著眼前情景,也有的忽而就明白了。
說好的這鎮國侯爺將要迎娶寶儀公主呢?
這,這下子如何是好?
既是被當眾認下了,蕭杏花一顆心總算是落到了肚子裡,徹底放心了。只要蕭鐵蛋當眾認下了自己,那就再沒什麼好怕的了。
自己再是市井無知之輩,那也是蕭鐵蛋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是昔日貧賤糟糠之妻,為他生下兩兒一女,後來他出門在外,家裡經歷了戰亂災荒,自己更是孝敬婆婆,為婆婆養老送終,又含辛茹苦養大兩兒一女。於情於理,於這大昭國的律法,便是他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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