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15節(第2/4 頁)
,便見旁邊懋王正在看著自己。
如迷霧一般朦朧的光自那一側垂著的紗帷中透進來,勾勒出他凌厲而尊貴的側顏,這麼近的距離看,他的肌膚就像是雕琢過的玉,有著深邃而清晰的輪廓。
此時的他,漆黑的眸子裡好像蘊著什麼異樣的情緒,就那麼沉默地凝視著自己。
當視線交纏時,懋王輕輕抿了下薄而好看的唇,低聲道:“知道有炭可以燒,就高興成這樣?”
烏苔知道他在逗著自己玩,她沒想到他還可以這樣,又覺得臉上燙燙的,便別過臉去,低聲說:“這是你說的,我怕冷嘛!”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覺得自己好像在撒嬌,不免有些羞恥,又覺得好笑。
別人才對自己稍微有些好臉色,自己便不知道姓什麼了嗎?
一切都是假的。
然而,懋王哪裡知道自己王妃的心思,他只覺得烏苔小聲撒嬌的樣子甜甜軟軟的,就像他小時候吃過的糯米年糕,偷偷地蘸了一點白糖,輕輕咬一口,那是這輩子吃過最好的。
他的喉結滑動,便抬手握住了她的。
其實烏苔這個時候心跳得都有些快了,她更沒想到懋王竟突然這樣,名分上是夫妻,連躲都不能躲的。
不過好在,懋王並沒再做什麼,他也只是握著她的手而已。
烏苔便鬆了口氣,她低聲說:“馬上就要到了。”
這句話,多少有些提醒的意思了。
懋王:“嗯,我知道。”
之後,他便沒再說什麼。
但是烏苔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依然還算均勻,但是好像比之前更沉一些,更粗一些。
她偷偷地瞄他,但只能看到那凌厲的側顏,看不出什麼情緒。
於是她便不看了,垂著眼,聽著身邊男人的呼吸聲,看著他握住自己的手。
他握得僵硬而用力,指骨處都有些泛白,不過那些力道都是在他自己身上的,她並不覺得被握得疼了。
她就喜歡金子
烏苔覺得,懋王的手滾燙,燙得驚人。
以至於後來他終於把手撤走時,她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的熱度。
她便有些恍惚,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他是一個男人,二十五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儘管她只有新婚之夜的經歷,但嫁之前,她好歹被嬤嬤教導過一些,知道男人會有一些秉性。
現在的他,失去了一年多的記憶,也就不知道兩個人之間洞房的種種。
他被自己騙了,以為自己是他牽掛著的人,自己的溫言軟語又讓他信以為真,也許就此陷入了一種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的迷霧中。
從葉青蕊的意思中可以知道,懋王是戀慕著葉青蕊的,哪怕葉青蕊後來嫁給了聶蔭槐,他也惦記著葉青蕊。
烏苔想著,這可能是一種錯覺,把他心底對葉青蕊的感覺嫁接到了自己身上吧。
而就在這種錯覺中,他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渴望。
至於為什麼他並不會有進一步,因為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和他的洞房,對他來說,他們之間從未經歷過,他可能並不能輕易邁出那一步。
想明白這些的烏苔,心裡湧出一種荒謬感。
她已經做了幾天的戲,大概能摸清楚懋王的脈絡了。
她也開始覺得,其實懋王並不那麼可怕,最要緊的是捏住他的七寸,只要他不想起過去的一些,自己就可以一直牽著他的鼻子走。
這麼想著的時候,肩輿已經抵達皇宮南邊的延瑞門。
尋常官員的肩輿自然是不能進入宮中的,不過幾位皇子並一些位高權重的官員會被特別應允,持有儀衛司廨發放的牒牌,懋王的肩輿抵達宮門時,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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