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第3/4 頁)
如桃子一般,哭哭啼啼道:“主子嗚嗚嗚嗚……都是奴婢沒用嗚嗚嗚嗚……”
秦雪衣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浣春心細,連忙拉住小魚,哄她道:“主子如今不是好好兒的麼?快別哭了,殿下不是吩咐過,不許吵著主子麼?”
小魚聽了,連忙竭力止了眼淚,拉著秦雪衣,抽抽搭搭地道:“主子您沒受傷吧?有沒有哪裡痛?那群賊人打您了嗎?”
她自己的腿腳尚且不便,反倒關心起秦雪衣來了,她忍俊不禁道:“沒有,誰敢打我?倒是你,我聽卿卿說,你是從馬車上被推下去的?腿找大夫看了麼?”
小魚用力點頭,道:“看了,沒多大的事情,也不痛,奴婢還能走呢。”
腿都摔折了,怎麼會不痛?還走,能走就不會被扶著來了,秦雪衣無奈,嚇唬她道:“你且坐著吧,年紀輕輕的,摔折了腿,若是不好好養著,回頭成了個跛子。”
小魚只好聽話地坐下了,採夏上前一步,垂著頭,對秦雪衣道:“主子,都是奴婢沒用,中了人的算計,否則,您無論如何也不會出這樣大的意外。”
她說完,便與浣春一齊跪了下來,磕頭道:“請主子責罰奴婢吧。”
秦雪衣倒並不願意責備她們,並不僅僅因為她們是燕明卿送的,而是她本身就很喜歡這兩個婢女,要不然也不會用到現在,昨日之事,無論如何,都怪不到這兩個人的頭上去。
誰會知道,她那個小小的郡主府裡,竟然也會有包藏禍心之人呢?
秦雪衣沒有責備,採夏與浣春更是過意不去,滿面愧色,勸了半天,她們才敢起來。
採夏眼裡盈了淚,她擦拭了一把,才哽咽道:“主子寬宏大量,是奴婢們的福氣,從今往後,奴婢願為主子赴湯蹈火,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亦不會有半句怨言!”
秦雪衣哭笑不得,心道,她哪裡有什麼事情需要別人上刀山下火海的?
但面上還是應了,安撫了兩人一番,秦雪衣才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道:“那個畫扇,她現在怎麼樣了?”
採夏與浣春對視了一眼,道:“奴婢也是才得知的,她死了。”
畫扇死了。
死在了城郊,一早就一個上山採藥的老頭兒發現了,山溝裡死了一個人,嚇得他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去了官府報案。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燕明卿的耳中,林白鹿跟在他身邊,一邊道:“仵作查了之後,說是昨日死的,死後拋屍在那山溝之中。”
燕明卿嗯了一聲,鳳目沉沉,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神色,他淡聲問道:“怎麼死的?”
林白鹿道:“是一刀斃命,沒有多餘的傷口,下手之人很是利索,可見是染過血的。”
燕明卿問道:“沒有別的線索?”
林白鹿答道:“有,在她的鞋底,搜出來一塊銅牌,是出入宮門的牌子。”
他說完,便將那牌子雙手奉上,果然是一塊兩指來寬的銅牌,很薄,上面凹凸不平,刻著幾行小字。
燕明卿將銅牌拿過來,對著日光打量,林白鹿道:“她很謹慎,把銅牌納入了鞋底中,所以在她死後,身上所有的財物和首飾都被搜走了,唯有這一塊銅牌,沒有被兇手發現。”
她或許是想拿捏幕後主使,為自己尋求一條生路,然而她沒料到的是,從她答應為幕後主使做事的那一刻起,她的路也已經走到了盡頭,與虎謀皮,落得如此下場,也不稀奇。
燕明卿微微眯著眼,看那銅牌上的字,忽然道:“是翠濃宮的牌子。”
他說完,將銅牌扔給了林白鹿,道:“走,入宮吧。”
林白鹿接住銅牌,不經意看見了燕明卿那雙鳳目中,開始逐漸泛起細密的紅色血絲,殺氣四溢。
這情狀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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