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 第62節(第2/4 頁)
要他的命。
李星衍這人有蠻力, 嘴皮子也挺會撩人, 但骨子裡就是個實幹家, 論情趣哪裡會。
趙言熙也沒經驗的,她還難為情,但今晚大概是酒精在作祟,她有了膽子,有了站在道德高點拿捏李星衍的理由,總之情感佔據理智的時候,人很容易被帶著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何況李星衍還是個眼裡透著要把人從天上拽下來顛鸞倒鳳的男人。
她看著男人聽她的,把領帶縛在了眼上,她的注意力就落在他高挺的鼻樑和薄唇上,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潺潺的心悸來,愛讓人甘願矇蔽雙眼,任人操控。
她好像——真的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夜色下,男人的薄唇浮起若有似無的笑,性感,迷人,像醇烈的菸草裹著最原始粗糙的木質香調,是乾燥秋日下被燒得噼裡啪啦時的煙火,他甚至不用姑娘的吩咐,就自動自覺地抱著她翻了個身。
躺下去了。
她看見那道潮汗的白襯衫幾欲透明,連綿地熨貼在起伏的山巒上,健壯、寬闊,而她此刻俯視山巔,做了他的主宰。
然而她不僅沒有經驗,也沒李星衍那樣的天賦,男人見她不動,竟是蒙著眼睛鼓勵她,“我家姑娘又長大了。”
真是在說瞎話,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但她也是個有學習能力的人,上位者如何做事自然得靠學,於是她的模仿物件就成了李星衍。
遲鈍,青澀,緩力,她覺得自己做得很差,但李星衍卻不這麼認為,他給了她回應。
趙言熙從前跟他有過幾次,男人隱忍的時候手臂上的青筋會賁張血管,凸起明顯,脖頸上的汗也會涔涔滲出,此刻的李星衍就是。
比起他的放肆,剋制時候的姿態性感到讓她心跳失序。
是哪怕什麼都不用做,看著他就夠了。
愛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內裡是超出預期的爆炸,宇宙洪荒天崩地裂,哪怕力氣耗竭也要去做。
後來出力的那個人自然是李星衍。
趙言熙漸漸習慣這種粗糙的天然,不加修飾的人就像草原上野蠻生長的狼,他們不懂人類的規則,不屑於彎彎繞繞的流程,愛你之中又添了些霸道。
他在搖旗,她就為他吶喊。
這一晚趙言熙都沒有下過地,走不了路了,好在第二天是週末她不用上班,但不好在,有人要上她。
姑娘哭哭咽咽,白天的時候,李星衍讓酒店送了三餐,喂她喝,讓她歇著。
趙言熙迷迷糊糊地被洗乾淨了,迷迷糊糊地讓人抱著睡了,接著迷迷糊糊地又交代了。
江南的水澆不滅北方乾燥的火,就像吃了兔子的狼依然解不了饞,只會越來越想吃的。
到什麼時候停下來,是李星衍抱著姑娘到浴缸裡洗澡,看見那雙紅潤潤的膝蓋蹭破了皮,泛起纖細的紅絲。
心跟絞了似的,李星衍給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一會在房裡乖乖睡覺,我下樓買藥。”
趙言熙的臉頰讓熱水烘得滾燙,整個人蜷縮在浴缸裡,雙手攏住浴巾:“現在幾點了?”
“晚上九點。”
從昨晚到今晚,那身兔裙裝早就被撕得不成樣兒了,尾巴的小毛球被揉得軟塌塌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尾巴的緣故,惹得他喜歡從後面看她。
再柔軟的綿綢都抵不過物理定律——摩擦生熱,她的膝蓋就這麼泛起了紅,破了皮。
李星衍也沒急著退房,想著讓她好好歇,住到週日。
換了個環境,一間四四方方的套房,一個在椅子上,一個在床上,趙言熙要下來,他就非得要抱著,她說自己又不是沒腿,李星衍就說:“我是真恨不得把你掛腰上。”
趙言熙不敢吭聲了。
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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