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西諾的舞:重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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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沒有長途旅行的計劃,全靠雍臺遊說才願意買票。
“聯合公演主辦方把你的名字印在宣傳單,這不是好事情嘛,”為了讓揚開心,雍臺特意拉下臉拜託安娜和他一塊說。
安娜訛了他一筆錢,買了糖葫蘆,嚼著糖衣,發出脆響:“對對。”
雍臺後悔了,覺得有她還不如沒她。
揚沒回答,繼續收拾東西。
她買了一些書和光碟,都是幫助季理解標準舞舞步的資料,從收發站取回來,一撣一層灰,將雍臺打理得乾乾淨淨的地板弄髒了。
雍臺不怪她,只希望她能好好表現。
安娜看著,覺得糖葫蘆都變酸了。
她跑過去摟著揚:“你從來沒有給我推薦過舞蹈讀物。”
“下次會補上的。”也許是雍臺的勸說起了效果,揚的心情不錯,回頭捏了一下安娜的臉。
季提前打過招呼。除了學習資料以外,不要揚為自己花錢。衣服和日用品,乃至牛奶和維生素糖,他都可以用客人給的打賞費解決。
加入俱樂部幾個月以來,季逐漸改掉了隨便踩人的毛病,雖然還是會趁揚沒注意的時候豎中指,但這習慣反倒給他帶來了可觀的收入——他積攢了不少經驗,逐漸遊刃有餘,譬如哪位年輕的男客喜歡粗暴,而另外幾位年老的“開拓者”實際上卻脆弱如玻璃。他適當地禮貌一下,有可能收到曖昧的菸圈和鈔票,回頭兇一點跳舞,又會有沙啞的“親愛的”在等他。
斐結束工作回來,在二樓饒有興致地看,過後晃著酒杯走到揚身邊:“不要焦慮,誰都會有這一步的,期待明年季叫我一聲‘斐先生’。”
揚並沒有焦慮,將斐的酒杯接過,一飲而盡。
實際上,季將這當成一種玩笑。晚上工作結束,他挨著揚走,帶了點頑皮勁,和她講男客們的醜態。揚回頭看他,他連笑都收不好,天然如水芹花。
“對不起,揚,”當然,蔫得也很快,“你不大喜歡聽這些吧?”
“沒有。”
揚示意他講吓去。他抿著嘴換了個話題:“聯合公演很重要嗎?”
怕揚誤會,他強打精神申明,自己一點也不怯場,只是想提前做個準備。
揚能猜到,季還對上次選首席舞者的事心存芥蒂……她停下,踮腳摸摸他的頭。
季鎖著眉,正考慮事情,下意識就把她的手當成稗子草一樣的物,拂開。
拂到一半,又突然回神了,趕快抓住,想說點什麼。從男客那聽來的荒謬好笑的調情,突然擁塞了他的腦袋和嘴巴。
季覺自己髒,默默地將她的手放回身側:“頭髮裡都是煙味。”
回家以後,他洗了很久的澡,揚在沙發上等得昏昏欲睡,沒有事做,就開了牛奶,散漫地嚼吸管。
毛玻璃一樣的視線裡,有介於少年和青年的身影正逐漸靠近。
沐浴露,牙膏,水汽,還有稀的幾乎聞不到的水果洗衣球的味道,就是沒有煙味。
睡著前的最後一個結論:揚覺得兩人在做相對運動。
在面朝沙發桌摔下之前,她靠在少年結實的腰腹上,牛奶吸管還咬在嘴裡,徐徐脫落。
季不敢動,在短暫的時間裡想了一下,自己晚飯有沒有吃飽,會不會突然肚子叫。
他伸手去接牛奶,咬著下唇,似乎環抱紙盒會咬他。
揚埋得很深,貼著他的小腹往下滑。季不能再管牛奶了,只能先蹲下來,接著她,心裡嘟囔:“明早起來再洗澡吧。”
揚漂亮的眼尾近在咫尺,隨呼吸輕輕抖動。
季心裡沒動靜了,抵著她的額頭,滿臉通紅地等她睡得更熟。
抱她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