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步(五,正文完)HH(第2/3 頁)
不該捧著她的臉,將他只忠於她這種話強勢地灌進她的腦袋裡。
斐伸出手,想摸一摸揚。
小步舞結束時,他看到揚就是這樣摸季的。
他的手懸在半空,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像鉛湧入他的腕管。
他多了一些十多年都沒有的情緒——對揚的情緒,配合著生長在深暗處的心思,讓他生出放棄的念頭。
“算了,不要了,走了,再也不……”他這樣想著,又突然忘記了所有。
只記得數月前,嫌犯陳留真將揚拐走。他那時還在市政廳跳舞,聽到訊息,便成了安靜的瘋狗,眼睛充血,還要笑著拜託裘納德,一出市政廳,就到處嗅探她可能去過的地方,俱樂部,住處,“朝陽小吃”,最後跑到兩人相依為命長大的窮巷子。算是回了一趟老家,卻沒有撿到殘破瘦弱的揚。
危險與否,兩人都各自生活,這個事實本身就能將斐擊潰。
算了,不要了,走了,放她和季——
斐突然想起季的樣子。
野蠻的,青澀的,無所畏懼的季。
半懸在空中的手放不下來。
“揚?”他試著叫她。
執勤警察開啟對講機,在兩人幾米開外的地方防範。
揚被冷風吹得像冰,態度更是堅冰。
她不回應斐,斐便任命地輕輕呼喊:“揚,理一下我,看一眼也……”
揚真的看了他一眼,像哭過的人。
斐俯身吻她。
數次深吻,將她按到明年消失的大橋欄杆上,嗵的一聲。
什麼束縛被打碎了,鋼鐵銅碎了滿江。執勤警察的對講機叱吒幾聲,便被關掉。有人打電話:“不是不是,你用無人機上的攝像去看——”
斐扶著揚的臉,不讓她躲,不讓她喊疼,用了從來不用在她身上的狠,含入所有的呻吟。
揚被他捏了下頜,合不上唇,呼吸交媾的瘋狂讓她嚐遍了所有的斐。
津液斷了線,在混凝土橋面上粉身碎骨,在嫣紅的嘴邊吊亡。
她吻不住,搖頭說不行,遭到惡劣的報復,被扣緊後腦,被咬破嘴唇,像鬣狗進食的物件,被掏了個血窟窿,溫熱的秘密一瀉千里。
他也不說了,直接將她抱到家,鎖了房門,脫了衣服,去撕她的裙子,撕到底,又撕她的白絲襪,撕得粉碎,絲絲縷縷纏著腿。
揚靜靜地躺在床上,讓他折騰,等到他掐著她的大腿,含住她的私密處時,才閉著眼睛流淚。
斐吃得很投入,水聲幾乎全來自他的口腔,她無反應的身體逗他笑:“揚,你才是最壞的人。”
他解開褲子,覆了她的下體,沒有任何潤滑,重重地搗進去,血的後面是決堤的體液,將兩人的下身噴溼了。
揚疼得抓緊床單,一側臉,就是斐修長勻稱的手臂,筋脈翕動,像暴君。
她四處去看,就是不看他,被他咬了耳朵,強迫轉臉。
他的面具掉在回家路上,此刻的斐才是斐,瘋人,重欲,攻擊狂,讓揚倏地收緊身體。兩人同時喘了一聲,斐便摟住她的肩膀,去咬她的乳肉,咬得發紅發青,腰沉著力向下鑿。
床動,地板動,帶著打瞌睡用的躺椅來回晃。暖氣管道外的麻雀離了巢。
她被他折起雙腿,抽插著往床頭按,枕上枕頭時,又被他翻過去,提了一條腿從身後插入,緊實的臀貼著他的小腹,蹭得泛紅。
他深埋在她體內,不顧她感受,執意擠開腔肉,去更深更熱的地方,卻帶出漲潮般的體液,多得氾濫在床。他便惡劣地去咬她的肩頭,不斷提醒她:
“揚,你才是最壞的人。”
身上被斐不留情面的齧咬點著了,疼得發抖,熱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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