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後前一天狗皇帝失憶了 第13節(第2/4 頁)
子上坐了,劉福滿連忙奉上沏好的茶來,他接過喝了一口,眉頭頓時皺起,沒留神燙著了。
劉福滿見狀,面露惶恐道:“皇上覺得這茶不好,奴才命人重去沏一壺來。”
“不必了,”周璟莫名有些心煩意燥,放下杯盞,又去看那太醫,見他在那隻玉足上摸來捏去,而花嫵這次倒安分了許多,沒有開口作妖,只是盯著那太醫的臉瞧,像是出了神。
不知為何,周璟覺得這場面十分礙眼,淡聲問道:“如何了?”
那太醫鬆開手,起身道:“貴妃娘娘應當是抻著筋了,故而覺得疼痛,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冷敷一刻鐘,等腳踝不腫了,再用帕子熱敷,這幾日千萬要注意少動這隻腳。”
綠珠連忙命人去準備冷水和帕子來,花嫵一手支著頭,笑吟吟道:“多謝太醫了,勞煩你跑這一趟。”
那太醫受寵若驚,垂首道:“娘娘言重了,此乃微臣分內之事。”
花嫵又問:“不知太醫大人如何稱呼?”
太醫恭謹答道:“微臣姓程,名硯清,字墨倦。”
花嫵笑道:“碧縷生香袖,清漪漲硯池,程太醫這名字好聽,就是有幾分像女孩兒家。”
程硯清垂著頭,看起來有些緊張,吶吶道:“是、是家父取的名……”
周璟在旁邊冷眼看著,心知她又要開始作妖了,前頭一個太監,現在又是太醫,最終目的無非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這次他也不開口制止了,就在旁邊看她究竟能作到什麼程度。
劉福滿十分同情地看著程太醫,心裡既是憐憫,又帶著隱約的興奮,風水輪流轉,人們之所以喜歡看熱鬧,大抵是因為那熱鬧的主角不是自己罷了。
正在這時,天子忽然轉過頭來,冷眉冷眼地問他:“茶呢?”
“啊?”劉福滿呆了一下,心道您方才不是不肯要了嗎?但這話自是不能說的,他作勢扇了自己一下,告饒道:“奴才這狗記性,皇上恕罪,奴才這就去沏一壺來。”
宮人手腳很快,沏了一壺碧螺春,周璟接了茶,又看向那兩人,花嫵還在與程太醫說話,眉眼含笑,明麗動人,細聽之下,已經是在打聽人家家中有幾口人,有無弟妹了。
帝王端著那潔白如玉的骨瓷茶盞,盯著裡頭的茶湯看了半天,碧色清透,綠汪汪的,方才被燙到的舌尖猶自隱隱作痛,他突然就沒了喝茶的興致。
這時卻聽花嫵訝道:“程太醫,你的耳垂上面似乎有一顆痣,是天生的麼?”
周璟一抬頭,不知何時,他的貴妃與那太醫已經湊得很近了,盯著人家的耳朵瞧,差點要貼到人身上去,這女人真是不知羞恥!
周璟覺得再放任下去,自己的頭頂就要跟那碧螺春茶湯一個色兒了。
“噹啷——”
杯盞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音,驚得劉福滿眼皮子一跳,偷眼覷天子的臉色,好傢伙,陰沉沉如黑鍋底也似,眉眼隱怒,山雨欲來,他好懸沒一膝蓋跪下去,再看貴妃娘娘,猶自笑吟吟地朝這邊望來,神色訝然道:“皇上怎麼了?”
周璟霍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嘲道:“既然貴妃傷了腳,行動不便,這幾日不必去慈寧宮請安,朕也就不來碧梧宮了。”
她不是想在他面前演嗎?他不來,看看她這出獨角戲還怎麼唱下去。
周璟臨行前,吩咐劉福滿道:“貴妃既已看了傷,你就把太醫送回去吧。”
劉福滿連忙應了,周璟掃過那程太醫,任是個瞎子也能看出他眼底的冷意,更何況程太醫,已是面色蒼白,不知所措了。
天子負手,拂袖而去,劉福滿向花嫵陪笑,又躬身對那程硯清做了個手勢:“程太醫,太醫院路遠,咱家送您回去,您請,您請。”
程硯清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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