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第2/2 頁)
是一如既往地衝眾臣和氣笑笑,彷彿剛剛的朝議與他干係不大一般,拱了拱手,也離開了。
但即便是如此,朝廷上下的氣氛卻因為這一次早朝,而變得漸漸緊繃起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有了一種預感,彷彿朝堂即將要迎來一件極其重大的轉變。
不過也是這個道理,自古以來,立儲便是頭等大事,到了靖光帝這裡,一開始也是早早就立好了的,豈料後來又生了諸多變故,才致使瞭如今的局面。
朝臣們也分了三撥,一撥大臣們堅定地認為祖制不可廢,儲君最後一定會是壽王趙瑢,畢竟他是實打實的嫡子,而另一撥則是認為,壽王的腿傷好了這麼久,靖光帝還未有明確的意思要立他為太子,那麼其中定然是存有變數,再者,靖光帝如今對晉王趙羨的態度也很是值得琢磨。
最後一撥則仍舊是在觀望中,誰也不站,立儲之事,可大可小,若是這一步走得好,那是有從龍之功,若是走得不好,官做到頭了不說,還會累得親族受牽連。
且不說朝堂上的局勢,卻說這一日下朝之後,傍晚時分,壽王府迎來了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名王府下人躬身入了花廳,輕聲細語對身後人道:“王爺請。”
“嗯,”趙振大馬金刀地坐下了,掃了一圈,問道:“壽王呢?”
那下人立即道:“已派人去稟報殿下了,王爺請稍等片刻。”
趙振擺了擺手,道:“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去吧。”
王府下人立即退了下去,不多時,有美貌婢女奉了茶,捧了茶果來,正欲離去時,趙振叫住她,道:“站了。”
趙振素有惡名在外,那婢女不知道自己為何被叫住,只以為自己得罪了這位,一時間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跪倒在地:“王爺恕罪。”
趙振看她那副模樣,嘖了一聲,道:“本王就這麼可怕嗎?”
婢女哪裡敢回答他?只一味叩首求饒,趙瑢進花廳時,見到的便是這一幕情景,他面上神色不動,走過來笑道:“你今日怎麼來了?”
趙振往椅子上一靠,大咧咧道:“自然是找你有事來了,你府裡這些個下人怎麼回事?我還沒說話呢,她這模樣,倒好像我把她怎麼著了似的。”
聞言,趙瑢眉頭微皺,看了那求饒不止的婢女一眼,淡淡道:“下去領罰吧。”
那婢女聽了,渾身一顫,磕了一個頭,忙不迭爬起來走了,那速度之快,彷彿後面有什麼豺狼虎豹追著她似的。
趙振大感沒趣,撇了撇嘴,道:“你府裡的下人,真是膽兒小的跟針眼似的。”
趙瑢失笑,道:“人都說心比針眼小。”
趙振擺了擺手,滿不在乎道:“在我這裡,都是一個意思。”
趙瑢也不與他分辯,端起茶盞來,一邊笑道:“說罷,你今日駕臨寒舍,究竟有何貴幹?”
趙振道:“今日朝議上的事情,你是如何想的?”
趙瑢動作一頓,茶盞在唇邊停了下來,他抬起眼,望向趙振,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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