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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八、影九領命立刻轉身出去,蔣伯文向邢辰牧說明瞭一聲後也暫時離開去通知班房將人交給影衛。
議事廳一時便只餘下邢辰牧與卓影兩人,邢辰牧這才笑著上前攬著卓影的腰,將人拉入自己懷中:「怎麼想到要用十九的名號了,嗯?」
「一時想不到別的,順口就說出來了。」卓影實在不習慣在外頭如此親密,說完又忍不住小聲提醒:「牧兒,這裡可是縣衙」
邢辰牧挑眉,非但沒鬆手,反倒摟得更緊了:「陸賢這名字對你來說很熟悉?順口就報他的名字,看來你們私交不錯。」
卓影聞言便去看邢辰牧,但也看不出邢辰牧是真不高興還是逗著他玩,只好討饒道:「沒有,只是離宮前才去看過他,比起其他影衛來,總多些印象,若要說整個宮中我最熟悉的,自然是」
他有心想哄邢辰牧,但咬了咬嘴唇還是沒好意思將這話說下去。
「有人來了。」很快察覺到後衙方向有腳步聲,猜是蔣伯文回來了,卓影趕緊推了推邢辰牧,催促對方快些將自己放開。
邢辰牧哪裡肯放過他,緩緩湊過去,直到兩人的嘴唇相隔不足一寸,才開口道:「說,整個宮中你最熟悉的是誰。」
眼看著蔣伯文就要到了,卓影眼一閉,慌道:「是你,是你,除了你還能是誰。」
邢辰牧聞言笑出聲,飛快湊過去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幾乎是邢辰牧退開身的同時,蔣伯文邁入議事廳,摸著鬍子道:「下官都交代好了,欽差大人,我們是現下立刻出發嗎?」
「嗯,走吧。」
蔣伯文隨著邢辰牧往外走了兩步,忽然頓了頓腳步,有些困惑道:「這位大人是身體不適嗎?」
卓影面上戴著人皮/面具,臉色自然是看不出的,但此時蔣伯文走在二人後頭,便見著他的後頸幾乎是全紅了,蔣伯文生怕這影衛大人在自己這齣點什麼事,上頭怪罪下來不好交代,這才貿然詢問。
而卓影哪是身體不適,分明是剛剛被邢辰牧嚇的,到此時還未平復下來,加上剛剛那樣的情況,讓他莫名有種偷/情的錯覺,心中便更加臊得慌,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這話。
「沒事,只是習武之人體內陽氣旺,覺得屋內有些悶熱罷了。」心知是怎麼回事的邢辰牧替他答了,又含笑問道,「是吧?『陸』大人。」
卓影無奈點頭,蔣伯文放心下來,想了想道:「睢陽縣相較鑾城是炎熱些,剛剛又未開啟門窗,是下官疏忽了。」
「不我沒事,過一會兒自然便好了。」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卻惹對方歉疚,卓影實在有些難為情。
幾人說話間已經走到縣衙門口,影八不知從哪出來,湊到邢辰牧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邢辰牧微微皺眉,轉頭對蔣伯文道:「蔣大人,看來你那主簿,本官得一併處理了。」
「是他?」蔣伯文一愣,搖頭苦笑,「下官識人不清,讓大人見笑了。」
那主簿並不清楚進入縣衙幾人的身份,只知是那幫盜匪又被捕了,便寫了信匆忙往外走,想到接應地點讓人將信交給知府大人。
誰知神色匆匆往外走時,恰好被守在小門外的影衛堵了個正著,人贓並獲。
邢辰牧接過影八遞上的信件掃了幾眼:「可有問出接應地點?」
「已經問出了,是離這不遠處的一間酒館,我們抓了主簿,生怕那些人得到訊息撤離,影九已經先帶人過去了。」
影衛軍為聖上親信,軍中設有暗牢,平日裡暗審的都是些不適進大理寺的重犯,且因身份特殊,影衛審人大多隻為得到訊息,不必留活口畫押,所以用刑上不受限制,區區一個主簿,在他們手下自然很快便什麼都招了。
「嗯,我們分兩路,你押著那幫盜匪隨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