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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跌跌撞撞去到浴室,傅南岸抬手開啟了花灑,熱水從上面澆下來的時候池照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傅南岸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瓶潤滑液出來。
冰涼的液體倒在手上,傅南岸捂熱了抹在池照的臀縫,指尖探入那處的時候池照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太久沒做了,他有點不適應,傅南岸抽出手指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放鬆點兒。
這也太羞恥了。
巴掌打在屁股上不疼,那種奇異的感覺卻讓人有一種心理上的羞恥感,池照眼睛還被傅南岸捂著,黑暗之下所有感官都被擴大,池照的歡愉與疼痛都由傅南岸給予,但又不知何時才會被給予,這種被人控制的感覺讓人既畏懼又期待,池照啞著嗓子喊傅教授,傅南岸低低地笑了起來:不是早就想要了嗎?這會兒躲什麼?
傅南岸的手指繼續往池照裡面探,一根,兩根,修長的指尖曾經是池照最喜歡的,被這雙手握著的時候池照總能感受到堅實的力量,而現在,他最愛的手就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傅南岸的手指微曲,指尖捻過他的前列腺,他說:讓你這麼著急是我的錯,今天我滿足你。
傅南岸的手指在池照最敏感地方反覆按壓著,不給池照絲毫喘息的機會,池照很快被他折騰著射了出來,腿心是酥麻的,舒服得小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傅南岸笑著抽出手指說:記著,這是第一回 。第二回 ,池照是被傅南岸肏射的。
第一次時傅南岸有意讓池照先射,第二次便沒那麼快,擴張得差不多之後池照很自覺地往傅南岸懷裡蹭了蹭,用手指到底少了點什麼,射過之後整個人是空的,他還是喜歡被傅南岸填滿感覺。
教授,我覺得可以了池照小聲說。
傅南岸問他:要在這裡做嗎?浴室裡?
池照輕輕嗯了聲,背過身單手撐在牆上,另一手反手握住傅南岸的陰莖:我想要了。
傅南岸比池照高了不少,這個姿勢有點不方便,池照踮著腳尖,必須得翹著屁股才能夠到,他閉著眼睛往下坐,感受內壁被一點點的撐開。
確實太久沒做了,池照是真的想要,吃進去的時候也是真的難,傅南岸太大了,第一次做的時候倆人試了很久才進去,這會兒池照哼哼著半天都沒塞進去,著急得都有點委屈了:你怎麼這麼大啊
委屈巴巴的抱怨明顯取悅到了傅南岸,傅南岸小笑著說別急,託著池照的屁股把他架起來,伏身慢慢進入了他:這樣可以嗎?
池照說:可以。
傅南岸稍微換了個角度:那這樣呢?
池照的嗓子染上了一點哭腔:可以。
若是旁人一定以為這是傅南岸在溫柔地照顧池照是感受,傅教授在他們眼裡一直是溫和又沉穩的,只有池照才知道傅南岸就是在故意折騰他,都是醫學出身的,倆人都對身體的各個結構很瞭解,也不是第一次做,傅南岸每次都能精準地碰到池照最敏感的那處地方,他輕易就能讓池照高潮,卻還要一遍遍詢問池照的反應,問他可不可以,喜不喜歡。
池照最受不了的就是傅南岸這樣廝磨,灼熱的巨物在穴肉間抽插著,連帶著黏膩的液體從股縫裡緩緩往外淌,池照知道那是潤滑液,卻還是有種自己被傅南岸肏出水來的感覺,特別是傅南岸還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挑起那黏糊糊的東西抹在他的股瓣上,笑著調侃他:怎麼這麼溼?
池照紅著臉搖頭,根本沒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好在傅南岸也並未真想讓他回答,揉捏著他的臀肉用龜頭拍打著他的穴口,沾著那些黏糊糊的東西繼續在他的身體里長驅直入,一次又一次碾過他的敏感點。
傅南岸動作溫吞卻磨人,池照是真的繃不住了,腿心溼溻溻的,眼角也溢位生理性的淚水,這種廝磨的感覺快把他逼瘋了,他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