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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又一步。傅南岸抱著池照來到了臥室。
教授求你這種折磨簡直要把池照逼瘋,他有種要被貫穿的錯覺,他軟著嗓子哀求,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傅南岸憐惜地幫他把眼淚擦掉,手上的動作是溫柔的,身下的動作卻依然兇狠。
乖孩子,忍一忍。傅南岸低聲哄勸著。
臥室的床頭櫃裡放著一卷紗布,是之前傅南岸纏眼睛剩下的,後來就閒置了下來,如今這紗布重新派上了用場,傅南岸開啟抽屜拿出那捲紗布,一圈一圈纏繞在池照勃起的陰莖上,又在頂端打了一個蝴蝶結。
教授!池照有點害怕地叫了一聲,傅南岸溫和的大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上,語氣溫柔,別怕,乖孩子。
傅南岸讓池照仰躺在床上,把他的腿掰開成M形,巨大的陰莖在柔軟的穴肉中進出,傅南岸每一下都做的格外兇狠,身下的動作狠厲,手上動作卻依舊溫柔,傅南岸用指腹一點點揩掉池照眼角的淚水,他的語氣很溫柔:你是誰的?
他親吻著池照泛紅的眼角:池老師是誰的?
溫和的吻一路向下,傅南岸舌尖舔弄著池照頰側那顆酒窩:乖孩子,告訴我。
是溫柔的親暱,也是最殘酷的折磨,酥麻的感覺爬滿了池照的脊髓,池照根本無處招架,真兇起來的教授太折磨人了。池照一次次被逼到高潮的邊緣又被迫停下,他的痛苦與快樂全部由傅南岸給予,他哭著跟傅南岸說我是你的,說我永遠愛你,他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肌肉痙攣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傅南岸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池照只覺得自己在不斷飄起又落下,他不住地喘息著,呻吟從唇齒傾瀉,不知過了多久,傅南岸才終於滿意了,射在他身體裡的同時解開了紗布。
積攢了太久的慾望如潮水般襲來,池照幾乎立刻就射了出來。
教授,教授,教授。池照嗚咽著縮在傅南岸懷裡,吃醋的教授太兇了,但池照卻還惦念著教授的溫柔,我愛你教授,我愛你。
乖,乖孩子,傅南岸失神了一瞬,表情很快溫和下來,動作不再是粗暴的,他很輕柔地親了親池照的額頭,他說,教授也愛你。
這晚的第一次是兇狠的,傅南岸幾乎要把池照榨乾了,他故意折騰池照,池照卻依然柔軟,哪怕是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池照依舊很眷念地縮在傅南岸的懷裡,他是最忠誠的小狗。這樣的小朋友太招人疼了,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毫不吝嗇地表達愛意,輕易地便能安撫傅南岸一顆不安的心,不管是溫和的教授還是強硬的教授,池照毫無保留地愛著他。
情緒上頭是一瞬間的事,醋意消散之後便只剩下溫柔,池照的身上因著剛才落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於是傅南岸便很虔誠地親吻著池照的每一顆紅痕。
紅了。傅南岸聲音有點啞,他的目光是灼熱的,池照的心也跟著飄著。剛才激烈時還不覺得,這會兒就這麼溫情地親吻著,池照又覺得格外不好意思,傅教授的目光太露骨了。
從前那麼多年池照都知道傅教授是看不見的,所以做起來也不覺得害羞,他再怎麼情動再怎麼失控傅教授都看不到,但現在不一樣了,傅南岸的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眼睛裡只落著他一人的影子。
別、別看了教授。池照紅著臉想要去遮傅南岸的眼睛,傅南岸卻並不願意,傅南岸捉住池照的手腕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害羞什麼?傅南岸的目光長久地落在池照的身上,他說,很漂亮。
是真的很漂亮,池照的面板很白,紅痕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梅花綻開,這都是傅南岸親眼看到的,從前不敢奢望,後來只是驚鴻一瞥就再也移不開眼。
這晚兩人一共做了兩次,傅南岸用眼睛看到了全程,事後清理時池照已經睡著了,傅南岸便久久地凝視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