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花女主的備胎他媽 第15節(第2/4 頁)
…”
“不方便麼?”男人臉的那點所剩無幾的和顏悅色瞬間沒了。
“不不不,當然方便。”
許棠煙這時候總算認識到沈光耀願意見自己的原因了——
無外乎是為了顏暮。
這種巨大的落差令許棠煙心裡難受,但她嘴上仍然是處之坦然,“如果能夠為了彌補沈先生和暮暮的關係而做點什麼的話,這是我的榮幸。”
“很高興你會這麼想。”
他似是高高在上的真的在施捨一份福氣。
但窺私慾,以及多年以來擠壓在心頭的揮之不散的好勝欲促使女人忽視了這張徹頭徹尾的冷臉與道貌岸然的笑,她佯裝不經意地問起,“您和您太太具體是為了什麼產生的誤會啊?”
但話一開口,許棠菸酒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後悔了。
比她的悔恨來的更快的是男人的驅逐令,“我想差不多公司也要關門了,慢走不送。”
許棠煙一覺從這沈光耀壓抑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偏偏視線再探入那間辦公室的時候,唯一一盞昏沉的燈在男人頭頂熄滅,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巨大的黑暗當中。
卻又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恍如令男人本身都不確信的自言自語。
“她會來的吧。”
也許她會來,可能她壓根兒不會來,但又或許這一切都歸結於男人的一廂情願。
第十七天
顏暮不大清楚和了解一些人的秉性,她也並不以為她的寬容對於某些人而言,或是一種另類的姑息養奸。
路過一家友人的美術館,不過在展廳外的透明亞克力椅子上歇會片刻,有人不請自來。
許棠煙請求的語氣算不上多低聲下氣,而是擺出頗有一副“你應該為能上這個節目而感到榮幸”的架勢。
“你之前不是想去邀請沈光耀麼,怎麼扭頭又找上我?”
說實話,顏暮還有幾分難以言說的好奇,她抿了口高香的祁紅,語氣談得上不緊不慢。
“暮暮,這樣的節目當然是夫妻一起上比較有意思了,”許棠煙發覺自己像是學著顏暮如何拿捏說話時的口氣,卻發覺自己只能學到些許皮毛,此時她並不淡定地補充道,“比起好奇沈總的創業不易故事,人們會更像瞭解他如史詩般夢幻的愛情。”
顏暮反問,“這麼說,你已經說服沈光耀參加嘍?”
“是啊,不過我猜想沈總之所以願意參加,也完全是看在了暮暮的面子上,”許棠煙習慣自己受人吹捧,所以當自己說出這些違心的話來,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當然這也可能是常年為了上鏡打針的效果,導致現在的笑容日益僵硬。
“他參不參加和我有什麼關係?”
顏暮話鋒一轉,好像方才許棠煙那一套的吹捧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不過,值得玩味的是,早在顏暮選擇對外公開之前,她面對許棠煙時,並沒有避諱兩人之間的真實關係。
顏暮早就看破了許棠煙的望眼欲穿,也許如沈光耀一流,根本不需要什麼明示或者暗示,許棠煙早已急不可耐了。
她推開了他,自然也不在乎把他推向何處。
果不其然,那雙明暗交織的眼眸立馬發揮了媒體人的職業素養,她領會其了深意,追問道,“暮暮,你和沈光耀之間是有什麼小矛盾麼,還是說你們……”
“我在走離婚程式。”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才會過來打擾你的。”她一臉抱歉,又一臉有機可趁的歡喜,那點精明世故的小聰明幾乎被人一覽無餘。
“沒關係。”
“你現在明白也不遲。”顏暮意味深長道。
許棠煙也幾乎立馬察覺到了居於上位的顏暮說這些話的真實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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