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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覺反而問她:「你年紀不大,高中畢業了嗎?」
「沒。」
「不過我已經被保送了,我即將會去j大讀書。」依舊是小心謹慎著,但宋昭冬在這個男人生前,幾乎不想去隱藏自己的優秀。
「很好,我也正好拿到了j大的保送名額。」
宋昭冬萌生出一種淡淡的歡喜,短暫的歡喜過後,又是日復一日的憂傷。
一方面,眼前的男人即將和自己成為同校生,另一方面,如果早知道對方會成為自己的同學,那她完全不應該將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
如果未來學校知道她有這麼一段歷史,那她的檔案上還能幹乾淨淨,了無痕跡嗎?
「你我早晚都會成為同學。」
「作為同學對你也有一個建議,如果繼續待在這種三教九流的地方,對你未來的職業發展毫無裨益。」
「那……」宋昭冬自己又何嘗不知,但他整改要求一個僅僅是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為自己謀劃與安排其他出路。
「那我能拜託同學你幫我一個忙嗎?」這句話含在宋昭冬口中,但她就是無法像別的女人一樣心安理得地說出來。
「這是十萬的一張卡。」
周斯覺掏出一張他名下的借記卡給了她。
「名字。」
「宋昭冬。」
「很好。」周斯覺用oblank的筆在紙條下寫上「容鬱」這兩個大字。
「你幫我去接近一個男人。」
宋昭冬趕緊搖頭,她緩緩站起身來,「你難道是要我去和別的老男人睡覺?勾引人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也覺得j大的學生不應該這麼做!」
第10章 你好,狗熊抱
周斯覺就算是駁斥在光影下顯得人模人樣,「那j大的學生就應該在這裡賣酒嗎?」
「而且,我讓你做的事不叫上—床,不過是接近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同學而已,」卡這次推到了玻璃茶几的中央,五顏六色的燈照得玻璃反光又刺眼,「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下,這是一半的定金。」
宋昭冬背脊在戰慄,整個身子後縮了半步,「我很害怕。」
「承擔什麼,你就能得到什麼。」周斯覺晃動著玻璃杯裡的碎冰塊,瞥了一眼手機上天氣預報的黃色警告,他幾乎下意識地想到她在哪裡,她過得怎麼樣,大晚上總不應該和那個男人走得很近吧。
她不至於連女性最基本的自我保護都忘了。
男人,未必人人和他一樣。
憂鬱的眼眸染上了威士忌的色澤,宋昭冬還是忍不住去問,「我能問你下,你讓我這麼做的原因嗎?」
「他想碰我的未婚妻。」
「我就想讓你接近他,讓他放下戒備,從他嘴裡親口說出他哄騙那個傻瓜的事實,用錄音筆記下來,」周斯覺站起身來,開啟包間裡最亮的一盞水晶燈,「我要讓她看清楚外面的男人有多骯髒。」
「她……值得嗎?」
困惑不過半秒鐘,宋昭冬就意識到她失言了。
對於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她不求能夠改變別人,更好笑的是,她沙沙的嗓音似乎在透露著那件事,她很羨慕那個女孩。
「無關值得與否。」
周斯覺抿了一口烈酒。
他同樣告訴自己,只是不希望沈蠡北上當受騙而已。
「為什麼沒辦法回家了,我好難受。」
沈蠡北無語問天。
而且她還連著兩次直接戳穿容鬱這個大反派的「陰謀」,萬一他真要對自己做些什麼,那該怎麼辦啊?
她的愁眉苦臉溢於言表,在容市高速邊緣一家農戶外的玻璃窗前發呆。
她思前想後,不如開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