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94節(第2/4 頁)
蕭哥簡直看走了眼!
沒一會兒他半個身子就被雨水淋溼,走著走著也落後半步,寧願淋雨也不想再與這個人走一處。
走了約莫半刻鐘,梁春堰突然停下了,“前面有人。”
蔣宿聽聞才猛地抬起頭,就見前面微弱的燈下正有人在打鬥。
同一時間,蕭矜與陸書瑾二人從另一頭來到此處,他先是看了一眼面前與季朔廷纏鬥的人,又看了到站在另一處的蔣宿,便揚聲喊:“蔣宿!”
蔣宿眼睛猛地一亮,立馬就衝進雨裡,奮力邁動雙腿像竄天的??x?炮竹似的,朝蕭矜奔來,淚眼矇矓,“蕭哥!”
身後的梁春堰咳了兩聲,慢步跟上去。
蕭矜只分給了蔣宿一眼就收回視線,他沉著神色將傘遞給陸書瑾,“拿著。”
她接下,高高舉起,雨水被風捲進來,落在她的臉上,冰涼滑入脖頸,她也佁然不動。
蕭矜彎弓搭箭,閉上一隻眼睛瞄準,雙臂崩得緊緊的,乍然一鬆手,只聽“嗖”的一聲,羽箭如閃電一般離弦而出,直直射中其中一人的心口。
他再搭箭,拉弓的動作利落而迅速,瞄準也沒用多久,一放箭則必不會落空。
季朔廷被多人圍在其中,那些人得到的命令只是殺趴在地上的葉芹,卻被他攔著不能往前一步,地上橫著的屍體越來越多,血水積成水渦,空中蔓延著雨水也沖刷不去的血腥味。
季朔廷的招數極為乾脆,多的動作沒有,一出手便是直奔脖子心口等致命之地,狠厲而疾速,稍微大意一點,脖子就會被割開。
陸書瑾將這樣的季朔廷的殺招看在眼裡,越發覺得此人的深不可測。他鮮少有這般狠辣的時候,平日裡不管做什麼都是帶著笑意的,有著彷彿什麼事都不能入眼的吊兒郎當,卻不承想一朝對上正經事,竟然也如此靠得住。
喻誠左肋和腹部各中一刀,地上死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一柄精弓架在旁邊,他明白如此下去只怕他也難逃一死,只好放棄殺葉家嫡女的想法,轉身狼狽遁逃。
門主一走,其他人尚活著的人也跟著陸續撤離,很快周圍就只剩下幾個人。
蕭矜放下弓,皺緊眉頭,眸中沉著深邃的色,對那些人逃走一事很是不滿,但此刻不知那人什麼身份,帶了多少人在山莊,絕不能冒然去追。
陸書瑾也沉默不語,蔣宿來了之後就站在旁邊,也不敢吱聲,身後就跟著陰險小人梁春堰。
季朔廷將手中滿是血的彎刀扔下,幾步走到傘邊蹲下來,把傘拿起,幾人這才看到傘下面露出那一片白白的,原來是一個人。
葉芹還在小聲哭泣,季朔廷低頭問她,“哪裡痛?”
“腿……”她哽咽回道。
季朔廷將帽兜蓋在她頭上遮住她的臉,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起來掛在自己肩頭,繼而手往她腿窩一抄,在其他四人的注視下,單手將她抱了起來,另一隻手撐著傘站起來。
葉芹就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小聲哭著,“秦姨,真的是被哥哥命人殺的嗎?”
季朔廷感覺快要凍僵的脖子流進了滾燙的淚,站著沉默。
他面容極其冷峻,如霜打一般充滿寒意,只是微微偏頭,吐出兩個字,“不是。”
沒人會知道門窗關上之後,蕭矜會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又親,耳鬢廝磨。
一場突然而至的大雨, 攪亂了避世的風亭山莊。
秦蘭蘭的死,讓山莊的燈火徹夜長明。
回去的路上,蕭矜和陸書瑾走在前頭,他一手執弓一手撐傘, 傘面傾斜著, 讓陸書瑾與自己靠近點。蔣宿與梁春堰走在中間位置, 蔣宿的腳步緊緊跟著蕭矜, 甚至幾次企圖從後面擠到傘下,都被蕭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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