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24節(第2/4 頁)
致謝,又拉著陸書瑾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邊說邊擦眼淚。
蕭矜只等了一會兒,便開始不耐煩了,喊了她一聲,“陸書瑾,你該回去抄書了。”
陸書瑾應了一聲,覺著時間也差不多,便向楊沛兒道別。苗嬸也跟著一起來相送,歡喜得臉上都是笑意,跟在陸書瑾後頭不住地誇蕭矜和她年少有為。
蕭矜走在最前面,步子跨得大,不多時就走到了巷口,回頭一看陸書瑾還在邊走邊回頭應話,若是擱在季朔廷或是旁人身上,他早就開始罵罵咧咧。但他瞧著陸書瑾彎著雙眸笑,模樣要比學府之中更為活潑開朗,富有生機。
蕭矜便沒開口,站在巷口等著。
自家小少爺的性子平日裡跟著的隨從們摸得門清,眼下自家少爺站在垃圾穢物旁邊靜靜等著並不催促,面上也沒有煩躁的神色,隨從們皆面面相覷,用眼神暗表稀奇。
眼看著陸書瑾總算走到了巷口,蕭矜這才進了馬車裡。
她站在馬車邊上與楊沛兒和苗嬸道別後,便跟著進去,門被關上後,這輛華貴的馬車就緩緩駛離長青巷。
蕭矜看了一眼這車裡被兩人沾滿汙泥的鞋踩得亂七八糟,眉頭狠狠一抽,乾脆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陸書瑾見狀也坐在車壁邊上,安安靜靜並不打擾他假寐。
馬車行駛到一般,蕭矜突然開口,問道:“你今日換藥了嗎?”
“什麼?”陸書瑾的這句問話是脫口而出的,問完之後才想起來脖子上的傷,她今日確實忘記換了。
蕭矜睜開眼睛,用眼神指了下她脖子上的白布條,“解開我看看。”
陸書瑾小心地解開纏在脖子上的白布,露出糊滿了青黑色藥膏的傷口,惹得蕭矜眉頭一擰,“怎麼變成這樣?”
她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傷口是什麼樣的,於是面色無辜,不知如何作答,只問道:“很嚴重嗎?”
蕭矜沒應聲,而是彎身在自己座椅的下方拉開一個暗屜,裡頭放著各種瓶瓶罐罐,他拿起幾個看了看,從中挑選一個鵝黃瓷瓶放在桌上。
繼而他提起桌上的壺往杯中倒水,從衣襟的兜裡拿出暗綠色的錦帕,再將錦帕浸在水中徹底打溼,擰乾些許,抬頭對陸書瑾說:“坐過來。”
馬車輕輕搖晃,陸書瑾扶著車壁起身,按照他說的話走去了對面,於他旁邊落座。位置算不上特別寬敞,蕭矜又坐在靠近當中的地方,陸書瑾一坐下兩人的距離就變得非常近,而她要把傷口對向蕭矜的話,身子必須就要往他的方向側去,如此一來兩人的膝頭便避無可避地抵在一起。
蕭矜先將錦帕覆在陸書瑾的傷口上,壺中的水還是溫熱的,熱意按在傷口立即就激起一陣微弱的痛意,隨著熱意擴散,陸書瑾覺得整個脖子都燙了起來,慢慢往上蔓延,薰染耳根。
她微微挪動目光,看向蕭矜。
只見他正專注地盯著自己的傷口處,待溼熱的錦帕捂化了傷口的膏藥之後,便刻意放輕了力道把膏藥擦掉,帶著不滿的情緒低低道:“還是不能相信街頭的郎中,他們配的藥起效太慢,這樣塗抹不僅會留下難看的疤痕,還極有可能捂得傷口潰爛。”
“昨日事情太多,回來之後便忘了此事。”蕭矜的後半句話倒像是自言自語。
青黑的膏藥擦去之後,便露出了陸書瑾傷口原本的模樣,已經不再流血,但傷口有些紅腫,看上去並沒有比昨夜好多少。
他拿起瓷瓶將裡頭的粉末倒在掌心,也不知道是什麼名貴藥,他半點不心疼。
放下了瓷瓶時,蕭矜動作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抬頭對陸書瑾問道:“這藥性烈,撒在傷口會有些痛,不過你一個大小夥兒,應該是不怕這些疼痛的吧?”
陸書瑾與他對望片刻,而後將目光挪開,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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