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25節(第2/4 頁)
,聲音不大地道了句:“無妨。”
蕭矜斂了氣,只道:“掃興,出去。”
小香玉眼睛一眨落下兩滴淚,我見猶憐,朝葉洵望了又望,期盼他能說兩句留下自己。
然而蕭矜發怒,葉洵說話也是不作數的,只會惹得他更生氣,於是也視而不見。
小香玉揩了揩淚,再福身一拜,走著小碎步離開了雅間,門合上的瞬間,她神色一轉委屈之色蕩然無存,翻了個白眼呸了一聲道:“這個姓葉的,真是爛心肝的東西。”
房內的歌舞還在繼續,幾人一時間都沒說話。
陸書瑾趁著人沒注意,抬頭去看蕭矜的側臉,就見他眉目間沒什麼表情,似還藏著生人勿近的冷霜,讓人望而生畏。
此時的他與學府之中的他判若兩人,學府之中的他與身邊的人說笑打鬧,有著十七八的少年該有的蓬勃朝氣,即便是發怒也不會對無辜之人牽連,且情緒去得很快。但此刻的蕭矜卻散發著尖銳鋒利的氣息,擺明了一副誰接近這就要被刺的冰冷,有著久居高位的壓迫感。
陸書瑾覺得,在學府裡時他只是小少爺蕭矜,但是到了這裡,或者說是到了葉洵面前,他才變成了蕭家嫡子。
他十分忌憚葉洵。
陸書瑾得出這個結論之後,便知道不能再窺得太多,便收回了視線落在面前盤中擺的葡萄上,專注地盯著。
葉洵倒了兩杯酒,一杯送到蕭矜的面前,溫笑著說:“還生氣呢,這小香玉慣常的嘴上沒把門,你犯不著跟她置氣,咱倆好些日子沒見,喝兩杯。”
蕭矜很給面子地軟化了周身的戾氣,接過酒杯喝了大半,才道:“葉少近日都在忙什麼?”
葉洵道:“還能忙什麼,左不過是平日裡那些事,不過你昨日鬧得那一出倒是給我整出不少麻煩事,睡得正香被喊起來去衙門。”
蕭矜哼笑一下,“這可與我無關,誰讓雲城知府是你爹呢。”
“前年上頭撥下來的賑災款統共二十萬兩,到了雲城一清賬,就只剩下了十萬。”葉洵眯了眯眼睛,說:“昨夜你在玉花館找到了也不過四千餘,你說剩下的九萬五千多去了何處呢?”
蕭矜將杯中的酒喝盡,皺了皺眉又自己撈了酒盞倒滿,滿不在乎道:“我如何知道去了何處?與我又不相干,昨夜若不是為了去找我爹給我的玉佩,還撞不上劉全轉運官銀,這份功勞我接不得。”
葉洵道:“蕭將軍不是整日覺得你無所事事,若是將此事報給將軍,想必將軍遠在京城也能對你放心些。”
“我有什麼放心不得?我又不殺人越貨作奸犯科。”蕭矜搖頭,“你可別給我戴高帽,爺不要。”
兩人說話彷彿像打著太極,季朔廷適時地插嘴,“喬老昨兒又罰你了吧?”
“可不是,知道我去了青樓氣得差點掀了衙門的瓦頂,要我必須搬進學府的舍房。”說起這個,蕭矜的話就多了,氣憤道:“你知不知道那個舍房究竟有多糟,我一整夜淨聽蚊蟲的嗡嗡聲去了,直到天明方停,剛消停沒一會兒,外頭就有人開始背誦書文……”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就是蕭矜對學府舍房的控訴,從各個地方將舍房痛批了一番,彷彿那根本就不是上等學府的舍房,而是打在鬧市的老鼠窩。
葉洵幾次想要岔開話題,將重心引回官銀上,都被季朔廷和蕭矜含混過去,最後他頗為無奈,又不想聽蕭矜逮著舍房痛罵,只好引出別的話題,“城西那頭又多了幾樁奇怪病死案例,你們可有聽說?”
蕭矜喝著酒問,“怎麼回事?真有瘟疫啊?”
“應當不是,幾戶病死的人住所不在一起,且平日沒有交集,初步看這病應當是沒傳染性的。”葉洵道:“只是尚未查清緣由,蕭少爺有何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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