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45節(第2/4 頁)
同出了學府去。
穿耳洞的時候,她心中還有些緊張,並不如蔣宿所言的不痛,穿過去的那一下是很疼的,但也就那麼一會兒,待茶葉梗塞進耳洞之後,只要不去觸碰就不會感覺疼痛。
她並不牴觸穿耳洞,以前看到表姐妹耳朵上晃著漂亮的墜飾時,說不想要那也是假的,只不過從前從沒有給她那些東西。
穿了耳洞出來,陸書瑾又去買了些話本和尋常用的東西,一直到天黑才回學府。
回到舍房的時候,蕭矜並不在房中,但他那邊桌上的燈盞卻燃著,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
陸書瑾走近一看,發現紙上寫滿了字,且筆就隨意地擱在硯臺邊上,似乎是沒寫完時被什麼事耽擱了,隨手一放的。
這是很稀奇的事,因為自打蕭矜住進這個舍房開始,陸書瑾就沒看過他坐在桌前寫過字。
她將手裡的話本放在桌上,目光不經意在紙上瞥了一眼,本來她無意窺探紙上的內容,但就這麼一眼卻移不開了。
就見那紙上是整齊而漂亮的行楷,字裡行間透著一股懶散的肆意,一筆一劃都相當遒勁有力。
更重要的事,她一眼就看出這字型與先前放在桌上那封寫了賬簿黑話的信和葉洵抓她時,內應塞她手裡的那張紙條上的字型是一樣的,出自一人之手。
而寫了這字型的紙,就擺在蕭矜的桌上。
她一時間愣住,有些失態地盯著紙看,恍然看見紙上最後一段寫的話是:兒新交一友,天資出眾勤學苦讀,性情溫和寧靜,與兒脾氣甚投,只不過他家世悽慘,親人刻薄,想請父親將他收做義子,學府休課之後,兒想將他接到蕭府暫住,望父成全。
陸書瑾當即嚇了一大跳,此事也顧不得偷看別人東西的禮數了,將最後一段話反覆讀了兩遍,腦中瞬間卡殼。
這蕭矜,似乎是想讓蕭將軍收她當乾兒子?這也太荒唐了,蕭矜平常自個當好人還不過癮,愣是要把他父親拽上。
還真是打定了主意把她當弟弟?
這是要出大事的!
陸書瑾正心亂如麻時,另一頭的浴房門被開啟,蕭矜光著上身一邊擦著頸間的水珠一邊走出來,抬眼一瞧她站在桌旁,立馬問道:“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她愣愣回答:“與蔣宿出去採買。”
蕭矜擦盡了身上的水珠,才開始解腰腹上纏著的布。他身體強壯,又正值少年,傷口恢復得很快,已經能夠行動自如。
傷口也消了腫,縫線的地方只餘下些許淡淡的紅色,似乎再過幾日就能拆線。
他隨手披上外袍走到陸書瑾身邊,見她臉色不大好,問道:“怎麼了?”
問完還不等她回話,他自己先咦了一聲,往前一步身體一傾,頭朝著陸書瑾靠近。
對於突然拉近的距離,陸書瑾頓時心中一慌,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卻見蕭矜歪了歪頭,眸子盯著她的耳垂道:“這是什麼?你為何在耳垂穿孔?”
陸書瑾把頭偏過去,與他拉開一步的距離,說道:“蔣宿說他的小舅立功提成了允判,負責下月初神女祭的事,由於還缺人手,蔣宿便喊我去幫忙。”
“哦??x?”蕭矜面色如常,笑了笑說:“我知道此事,找你,倒也合適,這是個積德的好事,蔣宿去年就被選中了,什麼都不用做只站在上面遊城就行。”
“嗯。”陸書瑾應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書轉移話題道:“我在外面買了話本。”
“給我?”蕭矜疑惑地拿起來,翻開看看,說道:“為何突然給我買話本?”
“前幾日我聽你說你現在看得話本晦澀難懂,你又出不了門,我便……給你買了別的。”陸書瑾耳根有些紅,強作鎮定道:“但都是些正經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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