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5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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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劉全因為鼻青臉腫,笑的模樣相當醜陋,陸書瑾忍著笑道:“我說到便會做到,當是給劉兄賠不是。”
劉全思來想去,還是有些顧慮,一時拿不定主意。
陸書瑾見他這模樣,便決定再推一把,她看了看劉全背後的三人,又道:“幾位賢兄既是劉兄的好友,便也是我的好友,策論也可一併交予我寫。”
此三人本也不敢惹是生非,迫於劉全的家世威脅才硬著頭皮跟來,眼下一聽陸書瑾提出要包了他們全部的策論,當即喜出望外,圍著劉全左一言右一語勸說起來,直言此乃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
劉全愚笨,聽了這一通勸言,倒不覺得她是誠心道歉,只覺得她是在蕭矜那頭吃了癟,又怕被自己打,屈於他的家世本領,這才服軟討饒,主動為他寫策論。如此,他更加得意起來,笑得腫眼睛眯成一條小縫,隻字不提方才要揍人的事,跟陸書瑾哥倆好,“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那日後我們的策論就麻煩陸兄弟了。”
陸書瑾看著面前的豬頭臉,勾著唇角,白瓷般的臉染上笑意:“那是自然。”
海舟學府的拜師禮
隔日,陸書瑾用了午飯後便回了租賃的大院。
城北長青巷一帶有很多這樣的租賃大院,其中多是來雲城做活謀生的人,大白日基本無人在,幾扇小門上都掛著鎖,陸書瑾特地看了一眼沛兒的房門,見上面沒掛鎖,心中還有些奇怪。
繡坊是沒有休沐的,她這個點應當在繡坊做工才是。
陸書瑾在門口喊了兩聲沛兒姐,沒人回應,她便先開了鎖進了自己房屋。
房中很簡陋,只一張床配一對桌椅,還有一個矮櫃子,窗子也小小的。
即便是這樣,房間還是顯得有些空曠,因為陸書瑾留在這裡的東西很少,她先是檢查了一下東西確認沒有丟失之後,就坐在凳子上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歇涼,稍稍緩解了午後的炎熱,等待沛兒回來。
她的房門沒掛鎖,應當不會離開很久。
但陸書瑾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人回來,不由得又出門看,恰好看到一個婦女揹著娃娃蹲在院中洗衣物,她揚聲打了聲招呼,“苗嬸,今日怎麼在院中洗衣物呢?”
大院後頭走過一條小巷,有一條小河,岸邊打了水井,住在附近的婦女大多都會在小河邊上洗,要在院中洗衣還需得將水抬回來,極其麻煩。
那苗嬸回頭看見是他,立馬笑了起來,“書瑾,不是聽說你去海舟學府上學了麼?怎麼回來了?”
“今日休沐,便回來拿些東西,順道看看沛兒姐。”陸書瑾走到院中,又往沛兒的房間門處看了一眼,還是來時的模樣。
苗嬸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散了,雙眉微蹙攏上一層憂色,壓低了聲音說道:“沛兒她……昨夜就不曾歸來。”
“那她此前可曾跟你提過要去什麼地方嗎?”陸書瑾皺起眉詢問。
苗嬸搖頭,“昨日她只說出去買些東西,讓我幫忙瞧下門,自那之後就再沒回來。”
陸書瑾思緒流轉間,就往著沛兒的房屋去。
門沒掛鎖,她一推便開,房屋的大小與她所住的那間差不離,但平日裡用的東西卻擺得滿滿當當。沛兒在這裡住了半年之久,小小的房間被她打理得很是整齊,所有東西都在。
沛兒在雲城只有這一處住所,她絕不會什麼東西都不帶就在外留宿,定是遇到了什麼緊急或危險的事,以至於她都不能歸家。
陸書瑾走出門,對苗嬸道:“沛兒姐一日未歸,需得報官。”
苗嬸忙去擦淨了手,說道:“我今早就想去報官,但我家那口子說沛兒也不知是犯了什麼事才隻身一人來雲城,怕是哪家的逃奴,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