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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他分明可以不要開始,卻突然在半路在她差點意亂情迷之際,問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很難不令人設想他還會有怎樣瘋狂的滅絕人性的舉動。
她以細嫩的手掌快速擦拭著她的唇,下唇已然破皮了,殷紅的血色昭告著男人的罪惡。
溫寧表現得隨時能抽離:“如果你現在就肯辦理好入學手續,那我們確實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你在想什麼?”
方才唇齒相依的薄唇突然冷冰冰地發了話:“溫寧,我不是慈善家。”
“看看,多冷血無情的女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將小巧的下巴託舉起來,食指關節朝內蜷縮、發力,卻始終沒有真正摩挲過她的臉蛋。
分明突然從吻痕中抽離的人是他,做出此等挑逗人心的事也是他,他還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溫寧厭惡他的無恥,卻又敬佩他的無恥,很少會有男人自制如此驚人——
但如果她的判斷沒有出錯的話,他是故意那麼做,其心可誅。
成年人都知道男人停下意味著什麼,身體的本能又會使她如何,溫寧沒有辦法原諒周寅初邪惡的歹念,更無從知曉這麼些年這種想法是如何肆意生長的。
周寅初是故意的。
他希望她和自己一樣一樣渴望得到對方,侵佔對方,吞噬彼此的肉體,讓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女人冷心冷肺,她不會求情,也沒有求情,而是幾乎在同一時刻就討價還價。
一個吻而已。
他怎麼可能輕易地鬆口。
“抱緊我。”
禁錮在他腰上的雙臂終於讓他學會如何放緩自己的呼吸,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情緒,抑制過卻從未有過真正的舒展,直至這一刻他又一次擁有了她。
他不會問她還愛不愛他的這種蠢話。
有些答案,不言而喻。
一旦問出來,他這個夜晚都沒有辦法平息下來。
……
凌晨四點,女人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生物鐘的本能催促著餛飩店的老闆娘醒來,醒來的地方卻叫這個女人覺得不堪。
溫寧掃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事實上他們真正入睡的時間屈指可數,最多兩個半小時,其餘時間都在做什麼,她身上的紅印就是最真實的寫照。就像是無情的資本家,用盡一整個夜晚,壓榨著她的剩餘價值。
她一路小跑似的溜入了洗手間,那至少算是個能夠透氣的地方。
自帶背光的科技感十足的鏡子面前,女人迅速的收拾著自己,好讓這一夜留下的痕跡不那麼明顯。
繚亂的髮絲讓她想起他的貪得無厭,現在,她只想儘快悄無聲息地離開。
就算這雙鞋幾欲站不穩,但溫寧還不至於因為磨腳而有所逗留,顯然,他注意到了那細節,也是,自己的每一寸失守,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客房服務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服務生。
親手為她奉上了一雙黑色高跟鞋,但要說純粹是黑色,和自己穿來時估計也看不出太大的區別,可那卻是明豔的紅底。
溫寧見過那樣的高跟鞋,那個牌子的價位令大多數人望而卻步,但卻意外符合男人的審美。
她一時間不知道收下還是不收下比較好。
可能是不願意別人下一秒親自為她換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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