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51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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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先前便說了,你不能再將事情瞞著寡人,不能再獨自決斷任何事,”趙琨從後頭伸手來掐他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嗎,韓桃——你該做的是求寡人,求寡人與你同去巫神廟,寡人不應你就哭,再不應你就求吻求抱。而不是一意孤行,更不是像先前那樣趁寡人上早朝,帶著人就出了宮!”
韓桃眼尾微微泛紅,才知道趙琨是在意他一聲招呼不打就出宮的事。
“知道了嗎?”趙琨語氣鬆了下來,隨即又狠狠捏了他一把,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明明還沒做什麼,但韓桃已經因為羞憤而難熬了。
韓桃痠痛得身子一抽,忍著聲低低乞求道:“知道……”
“還會再犯嗎?”
韓桃猛然搖頭,扭頭乞求看著。
長衫最終被放下了,遮蓋住一切。趙琨打得也不重,只是手勁大了些,打得時候聽得響亮,叫人生恥意。
韓桃生平還是 還有十年之久
指腹隔著衣料摸過被打腫的地方,能摸到具體的輪廓,摸到聳起的丘與微凹的線,趙琨摸了會兒,收回手來。
“寡人允了。”
他看著韓桃笨拙地穿上裳褲,眼裡的幽深又多了幾抹。
下午的時候,繡使就接到調遣開始收拾起來,駐紮的軍隊會連同繡使易容的假趙琨一起回到都城,而真正的趙琨則帶著韓桃往南郡去。
兩輛馬車套了馬,在日落時分駕離村莊,駕車的繡使揮舞著馬鞭,空青、暗衛和陸得生在一輛車裡,趙琨和韓桃則是單獨一輛。
車軲轆又轉起來,車裡,韓桃還靠在趙琨肩頭昏昏欲睡。
差不多從下午開始,韓桃就嗜睡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趙琨打了他屁股的原因,他感覺身子又酥又麻,提不起力氣來,想到他撐手在窗邊,被趙琨扒了褲子狠狠打的情景,連著面頰都開始泛紅。
他在馬車裡半睡半醒,又被趙琨抬手貼上額頭。
“發燒了。”
“嗯?”他迷迷糊糊睜開眼。
“沒事,”趙琨像是知道什麼一樣,沒有再問更多,“燒得不高,再忍忍,如果燒高了再問二叔拿藥好嗎?”
“……好。”韓桃知道趙琨是為了讓他身子適應過來。
趙琨又讓他趴在自己腿上睡,這樣會更舒服些。
日暮西山,倦鳥歸巢,韓桃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會發起燒,他聽著馬車吱呀呀行駛的聲音,隱隱感覺馬車趕得像是更快了,他被顛得胃裡有些難受,攥緊了趙琨身上的袍子。
趙琨一邊給他順後背,一邊擦掉他額頭上的虛汗。
“沒事的。”
“嗯……”韓桃低低應了一聲,身子越來越熱。
他恍惚間入夢去,夢中他還趴在趙琨腿間睡著,忽而又一變,他感覺自己像是跪在趙琨身前,卻也不是完全跪著。
他就好像是被扒下裳褲壓在人面前,渾身只有屁股是露出來的,左右忽然來了兩個衙役,有丈二高的行刑用的棍子,一下一下對著他屁股打,啪、啪作響。
他掙扎叫著,卻只能感覺那棍子狠狠落下的瞬間,自己肉都被打得發了三顫的滋味,一下就是一道泛紅的棍印落在白皙渾圓的地方,又急又狠,連綿不斷。
漸漸韓桃只感覺身子都被打麻打熱了,癱軟下去。聲卻叫得越來越急,越來越歡。趙琨坐在堂前看著他的狼狽模樣,眼中似笑非笑,然後他就看見趙琨又換了個更粗的棍子過來,對著他說:
“承恩侯命不久矣,尚不記君恩,罰笞刑一百,以儆效尤。”
於是那粗棍子就啪啪打了下來,打得他倒了身子,他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跪不牢了,連著脊背深深地伏彎了下去,只有臀還是聳著的,任趙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