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63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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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時節馬蹄達達,那人最終在城外扔了竹竿,騎上馬直奔都城而去。
是侯爺來了啊
“高將軍,抓到個可疑之人。”
一日後,城外的軍營內,兩個巡邏回來的斥候押著個狼狽之人過來,那人也實在狼狽,身上不知是裹了泥巴還是什麼,衣衫已經髒汙的看不出原本模樣了,身上好像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但是聞不仔細。
高信抬起眼來,微微眯眼。
“帶來給本將軍做什麼,你們的負責校尉呢?”
“將軍,這個人說要見你,身上還有半枚極為貴重的玉佩。”
“哦?”高信站起身來,從斥候手中接過玉佩,忽而一愣。那是半枚摔裂的竹紋青玉佩,他不曾見過,但是他知道陛下的身上,掛著另外半枚。
被押送的人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眼仍然很明亮,定定地看著他。
高信的手指敲著桌,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來。
“原來是故人啊。”
“將軍……”
高信的眼沉了下來。“都下去吧。”
“是。”
幾個斥候退下去了,韓桃半跪在地上,竭力撐起身子來,但是他幾近乏力,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一隻手忽然伸到他面前。
韓桃抬頭看了眼,伸手想要搭著起來,那隻手忽然又鬆了勁,害得他一下撲倒,悶哼一聲。
“無限風光的承恩侯啊,怎麼成了這副模樣?”高信負手哂笑道,自上而下俯視著,“這是陛下不要你了,不聞不問,叫你流落街頭?”
韓桃蜷在地上,沒有說話。
一個月前先前因為高信想扭斷他的手,被趙琨卸了軍務,禁足家中,如今高信對他這副態度也是理所應當,但高信平生最恨南燕人,故韓桃此時能信的,也唯有高信一人。
泥巴幹了之後黏在身上,已經有些蓋不住血腥味了,高信眉頭微微皺起,將玉佩扔還給他。
“怎麼成了這副模樣?陛下呢?”
“……陛下出事了。”韓桃沙啞嗓音道。
“什麼意思?”
“先前十日,可曾有過繡使持虎符入京調兵?”韓桃問道,虛弱地撐起身來,“……南郡已成國中之國,陛下被困白水城中,斷了聯絡已有五日,城中糧草不足支撐……高將軍,我與三十六繡使,二十四暗衛,及南郡忠誠將領親信共計百餘人快馬加鞭,前來報信,可有一人將訊息傳至都城?”
高信笑意緩緩凝住。“侯爺,你在說什麼?”
韓桃抬起頭,一字一句看向高通道:“本侯並非玩笑。”
“砰”一聲,軍帳內傳出碗落地上的聲音,外頭無聲無息多出幾人把守,以防有人竊聽。
韓桃被高信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看向高信,此刻這位戰功赫赫的青年將軍眉頭緊蹙,卻絲毫不見意外神情。
“你知道?”
“七八日前,有紅衣指揮使策馬入京,但他入京時已被斷去一手一腳,傷得極重,至今未醒。”高信負手道,“陛下確實沒再從南郡傳信來,朝堂眾臣以為陛下稱病宮中,但我等知曉內幕之人心急如焚。”
“為何不派兵救援?”
“無陛下旨意,我等擅自調兵,是想謀反不成?”高信罵道,揚衣落座,“一群迂腐文官。”
“那你們就按兵不動?”韓桃急著喘氣道,“你們既知指揮使重傷入京,就知道陛下應是出事,又豈可墨守陳規?”
“我已派人前往南郡,一探究竟。今日壯武將軍已上朝去,想要告知眾臣內幕,即便你不來,”高信瞥他一眼,“最晚今晚,高某也會啟程。”
“今晚太晚,現在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