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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傅南岸不可能沒有察覺到池照的心意,這種情況太常見了,幾乎每個人的學生時代都曾遇到過仰慕的老師。侷限於年齡和閱歷,這種喜歡大多喜歡是朦朧而飄渺的,極少數才是能夠相伴走下去的愛情,鄒安和點點頭道:確實不合適。
他頓了下又說:你知道吧,池照打算出國留學。
傅南岸緩緩點頭:我知道。
之前聊天的時候池照提過,傅南岸也一直是支援的,出去看看總歸是好事。
出國留學當然不代表著以後就要在國外生活,也不代表著就好斷了聯絡。只是人生的路太長了,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有太多精彩的選擇,不應該現在就被禁錮束縛。傅南岸半笑著說:放心,這事兒我拎得清楚。
鄒安和嘆了口氣,說:那就好。
作者有話說:
摸完酒窩要負責的呀傅教授。()
第21章 就喜歡和您待一起
頭一日酒喝的有點多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池照的腦子還有些鈍,一整晚的夢朦朧又影綽,醒來之後腿間是涼的,池照再一次在早上洗了內褲。
腦子是鈍的,聚餐上發生的一切卻記得清楚,池照記得自己拽著傅南岸的手放在了自己酒窩的位置,也記得傅教授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的溫度,很燙。
臉頰也是燙的,池照用沾水的手抹了把臉,水池正面有塊大鏡子,鏡裡面的青年眉眼乾淨,骨相勻稱,笑起來的時候頰側的那顆酒窩十分惹眼,泛著酡紅。
很多人誇過池照的這顆酒窩好看,說他笑起來像是電視裡的小明星,池照仰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子裡剩下的確只有傅南岸指尖的溫度。他伸出自己的手去觸,指尖沾著水涼絲絲的,水珠從臉頰滑落,再怎麼碰都找不到記憶中的感覺。
大早上你幹嗎呢?鍾陽秋揉著惺忪的睡眼朝這邊走來,你這都站在鏡子前面好長時間了吧?
怎麼,不行?池照收回了手,笑著與他打趣兩句,臨走時又看了鏡子中的那顆酒窩一眼。
他的手指揉捏著那個小小的酒窩,心裡想的是:不知道傅教授會不會喜歡它。
昨晚的聚餐鬧得挺晚,第二天再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又全都切換到工作的狀態,都是有分寸的人,池照到辦公室的時候其他醫師們都換好白大褂了,池照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胸牌別上,跟著大部隊去查房。
在心理科快滿一個月了,該學的東西也都學的差不多了,之後再有個出科考試池照就要輪轉到別的科室去了,最後幾天與傅南岸相處的機會,池照過得很珍惜,時不時就要往傅南岸那邊瞥上一眼,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只要看到傅南岸在他就安心了。
查房的時間一晃而過,池照從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過,查過房後傅南岸和幾個教授就去坐門診去了,而他們幾個實習生則要留在病房幫忙看護病人。
心理科的病人以藥物治療為主,看護病人主要就是監督他們吃藥,有時會叫他們一起做些娛樂活動放鬆心情,今天科裡面組織他們下棋,吃過藥之後病房裡的患者便被一個個叫了出來。
其實這些患者都是最普通的普通人,很多和池照差不多年紀,並沒有外界傳聞中的那麼可怕,熟了之後這些患者都挺好相處的,就連剛入院不久的元良也在護士的帶領下慢慢加入了娛樂的隊伍。
看到元良的變化池照無疑是最開心的,元良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但表情已經沒那麼瑟縮和木訥了。
這小孩兒好像恢復得挺好的,池照站在元良身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身邊的一個護士聊著天,這才幾天就能參加這種集體活動了。
護士點頭說:可不是嘛,昨天他家屬來得時候都樂壞了。
池照也開心,開心了沒幾秒,又見護士一臉神秘地湊到了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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