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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勢在必得。
看到她臉上笑容的時候池照的心底突然閃過一抹奇怪的感覺,隔日下午傅南岸來實驗室盯專案,江映雪直接捧了一大束花過來,九十九朵豔麗的紅玫瑰遞在傅南岸面前:傅教授,我喜歡你,我能追你嗎?
這確實是太大膽了,實驗室裡安靜了兩秒,而後爆發出一陣歡呼與喝彩來。
牛!映雪小師妹也太莽了!
有勇氣,太有勇氣了。
教授您考慮下咱們小師妹唄?
大家調侃聲此起彼伏,傅南岸聲音中聽不出什麼情緒:你和我出來一下。
江映雪捧著花出去,實驗室依舊激烈的討論著。
你覺得傅教授會答應嗎?一個師兄問池照。
池照搖頭,是在回答也是在安慰自己:應該不會吧,之前沒見過傅教授答應過誰的告白。
我看不一定,師兄嘖嘖了兩聲,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教授誇過江映雪好幾次吧,說她能力強,他們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另一位師姐也接話,滿臉興奮的表情:對了,江映雪舅舅是咱們醫院的副院長,親的,這要是真成了算不算是親上加親啊?
實習不像是高中讀書,帶教老師和學生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不可逾越,年齡相差也不是那麼大,偶爾有學生追老師,老師追學生,成不成都是值得茶語飯後八卦一番的有趣故事,其他幾個在實驗室的師兄師姐相視著互相調侃著,池照則默默地去到一邊刷起了試管。
他沒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初春,傍晚,水管裡的水緩慢流淌著,窗外不知何時也飄起來小雨,淅淅瀝瀝地落在地上,很快把乾燥的地面給濡溼了。
傅南岸還在跟江映雪談話,隱約的人聲時不時傳來,聽不清楚他們都聊了些什麼。
他們會聊些什麼呢?
池照不敢去想,心臟像是被浸入了檸檬水中,酸澀的,緩緩下墜。
是啊,那麼多人喜歡傅教授,熱烈的,耀眼的,他們都那麼優秀,自己只不過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個,在這一刻,池照的心底真情實感地泛起了酸意。
幾十根試管很快就刷完了,池照把它們倒扣在試管架上,師兄跟他說他可以走了,但他還不想走,於是只是坐在一邊,偏頭看著窗外。
春雨無聲,悄然打溼路面,接道上的路燈亮起,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池照百無聊賴著用手託著腦袋,思緒又不自覺地飄飛了,傅南岸和江映雪在聊什麼?也會聊他們之間聊過的話題嗎?傅教授也會像和自己聊天時那樣把想法說給江映雪聽嗎?甚至,他也會告訴江映雪我對你有過心思嗎?
理智告訴池照傅南岸不是這樣的人,但思緒紛飛的時候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頭所想,池照有些煩躁地擰起了眉心,直到池照?
傅南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池照有一瞬間的晃神。
想什麼呢這是?傅南岸走近了兩步,聲音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不高興?怎麼叫你好幾聲都不回應?
我我池照支吾著說了兩聲,傅南岸又問他,這會兒有空兒嗎?來幫我檢查一下錯別字?
池照很快反應了過來:噢好,我已經刷完試管了,我跟您過去吧。
盲人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要辛苦很多,特別是對於需要做研究的教授來說,傅南岸需要的很多材料都是需要列印出來的,靠自己沒法完成。
眼睛失明瞭就連最簡單的寫字都是很難完成的工作,一行兩行還好,多了就可能疊字序列,手寫不行打字就更不方便,雖說現在有語音識別軟體了,但有些專業術語軟體的識別錯誤率還是很高。
這幾天正是要忙的時候,傅南岸正在準備申請專案資金,池照跟著他去到了旁邊的小辦公室,幫他檢查專案申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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