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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檸檬水那般酸澀苦味。
不確定的事他不敢去說,怕說了又做不到,但是他其實一直很想治好傅南岸的眼睛,想讓他能夠重新看見。
當然,池照的想法絕非空想,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池照也不會去做,醫學原本就是一門與生命抗爭的學科,近年來眼科的不斷發展讓池照看到了希望,有希望,那他就會不斷為止努力。
當初選擇醫學池照就是憑著一腔熱愛,現在有了想要讓傅教授看見這個目標擔在身上,池照更是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勁兒,池照選的這個專案和傅南岸的眼睛有關。
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們朝著一個目標共同努力的過程是快樂的,但困擾無數醫生們這麼多年的難題也並非一朝一夕能夠解決,他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行走著卻依然走得踉蹌小心,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與失敗之後專案陷入了僵局,池照難免有些疲憊,著急上火。
怎麼了這是,嗓子怎麼啞了?
晚上照例打電話的時候,傅南岸很敏銳地發現了池照的異常。
沒什麼啊。池照不欲讓傅南岸擔心,一直是笑著的,沒事兒教授。
池照不願意把負面情緒展示給傅南岸看,本來異地就夠不容易了,每天說話的時間就這一點,池照笑著還嫌不夠呢,但傅南岸的感官太敏銳了,還是猜到了:專案上不順嗎?
他說: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
傅南岸的語氣是很溫和的,眼睛卻是一片灰色。兩人開著影片,他的眼瞼微垂著,他摸索著想要注視螢幕,但他的視線並不在螢幕上,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池照的眼睛又有點酸了,他努力揚起笑容,他說:沒事兒的教授!我不累!
朝著夢想努力前進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累的,但身體卻總有疲倦的時候,只靠激情是撐不過去的,十月份是本地的雨季,傅南岸提醒過好幾次讓池照注意身體,池照卻還是感冒了,起因是一次回寢室的時候沒有帶傘,原本只是小病,池照沒怎麼在意,於是越拖越嚴重了。
來勢洶洶的病毒讓池照連續燒了好幾天,他的嗓子都啞的不像話了,說話有氣無力的,他不想讓傅南岸擔心,說話的時候還在笑著:我沒事兒,教授,別心疼。
怎麼可能不心疼,池照沙啞的嗓音像是用石塊刮擦著傅南岸的心臟,原本活蹦亂跳的小孩兒病成這樣傅南岸的心都快揉碎了,更何況他知道,池照這麼努力很大程度上有他的因素。池照沒說過,但傅南岸都知道。
我去看你吧,好不好?傅南岸柔聲說著,他用手指觸碰著螢幕,他無比渴望池照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那他就可以親親他的額頭,可以給他一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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