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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不自覺地拽著池照的白大褂,跟個寶貝似的。
還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孩。
池照的目光柔軟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白大褂從他手裡揪出來,手指無意識地掃過胸前,他突然意識到了有些不對。
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池照怔了一下,等等,他胸牌怎麼不見了?
胸牌上印著照片和身份,是每天進出科室和打卡的憑證,白大褂每個人都有好幾件,胸牌可是每人只有一個的,補辦很麻煩。
池照把幫知知掖好被子,出門去找,找了一大圈卻都沒有發現。
最後他找到鍾陽秋那兒:你見我胸牌了嗎?
沒見啊,鍾陽秋說,這東西能掉哪兒,別針別的結實著呢,你是不是忘哪裡了?
真沒有,池照說,我早上進病房的時候才別衣服上的,這一天什麼都沒幹,怎麼會等等。
池照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他今天跟著老師查房寫病歷,和往常的每一天無異,唯一不尋常的大概就是早上撞進了傅南岸的懷裡?
回想起白天鍾陽秋的話,池照尷尬地揪了揪耳垂,不會真的這麼湊巧,掉到傅南岸那兒去了吧?
第3章 不結婚很難收場
撞掉個胸牌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偏偏池照中午才義正言辭地說過這種事不會再自己身上發生,下午就被打臉,再怎麼說都有點尷尬和不好意思。
鍾陽秋很快反應過來,一臉揶揄地看著他,池照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說,說:我去找找。
尷尬是有那麼點尷尬,但池照直到這會兒池照都沒想過胸牌會真的被傅南岸撿到,五院的胸牌不大,也就兩個指頭那麼寬,掉在地上都不一定會發出聲音,池照想了想,打算再去病房那邊找找,還沒走到地方呢,就收到了鍾陽秋給他發來的訊息。
[看大群。]
五院的實習生有個大群,各個科室輪轉的都在裡面,平時會發布一些公告訊息,偶爾也用作失物招領的功能,池照給鍾陽秋發了個問號過去,隨手開啟置頂的大群,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是他的胸牌!
有好心人撿到了他的胸牌,還拍照發在了群裡。
胸牌說是小玩意,補辦起來卻挺麻煩,池照鬆了口氣,正要私聊那位同學,又看到那同學在照片底下發了一行字。
[這是誰的胸牌?請下班之後來心理科一病區找傅南岸教授領。]
池照:
不是吧,還真被鍾陽秋說中了。
回想起鍾陽秋說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池照的臉上一熱,鍾陽秋的訊息也旋即發了過來。
[嘖嘖嘖,我說什麼來著?]
[我就是大預言家啊!]
[還不快去找傅教授拿你的胸牌?]
池照池照能說什麼呢?
鍾陽秋的嘴跟開過光似的。
池照回覆了個省略號過去,預言家鍾陽秋又回:
[不結婚很難收場。]
雖然被鍾陽秋調侃了一番讓人挺羞恥的,但真被傅南岸撿到了池照也不可能不去拿,他確實不屑於故意搞些小動作湊到傅南岸跟前,但現在意外發生了,也只能說明兩人有緣分,晚上下班之後池照去到心理科找傅南岸拿自己的胸牌,可惜這時候的天公不作美了,傅南岸並不在辦公室。
池照去護士站問:請問傅教授去哪裡了?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回答他:好像是開會去了。
開會?池照的心底有點遺憾,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可沒數,小護士搖搖頭說,傅教授忙,沒有這事兒有那事兒,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傅南岸的名聲響,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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