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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開心嗎？”

“很會戀愛”

雲遊當然可以順著陸寒山，實話講，讓雲遊假裝吃醋並不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如果雲遊願意，他可以一直這麼哄著陸寒山。

但云遊實在是不想這樣，除了因為“假裝”本身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之外，雲遊也不希望陸寒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長此以往下去，兩人都會是一種很疲憊的狀態。

“不可以！”在聽到了雲遊的類比之後，陸寒山立刻變了臉色，他十分痛苦地搖了搖頭，說，“我不喜歡你和別人待在一起，也不喜歡你對著別人笑，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要把他們的眼睛全都剜掉。”

雲遊無視掉陸寒山過分誇張的比喻，聲音平平靜靜的，問他：“……所以，你現在還覺得自己做對嗎？”

“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也知道這樣會惹你生氣。”陸寒山幾乎沒有猶豫便回答道，“可是除了這個辦法，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喜歡。”

“你真的感受不到嗎？”雲遊定定地看著他，問道，“陸寒山，你現在看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遍。”

陸寒山的喉結微微滾動，有些不情不願地抬起眼眸，雲遊的眼睛總是明亮而璀璨的，時常讓他不敢直視，就連偷看，他也偷看一眼，然後目光便會迅速地離開。

“我很瞭解你的性格，也知道你過去的經歷。”雲遊很認真地看著陸寒山的眼睛，說，“我知道你不是在無理取鬧，我也可以暫時縱容你的行為，但那樣才是對我們的感情不負責任，感情是天長地久的事情，你必須得學會信任我，陸寒山。”

“我……”陸寒山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沉默了好久都沒說出話來，雲遊於是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放得緩和了一些，“是我說的太嚴肅了嗎？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覺得不安了，你可以告訴我，但是不要用這種方法來消磨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可以嗎？”

“雲遊、我……”陸寒山的喉結滾了又滾，終於開了口，他的聲音有些啞啞的，說，“謝謝你，雲遊。”

雲遊原本已經做好了被反駁的準備，冷不丁聽到了他的“謝謝”，還以為他是在說反話，有點兒侷促地開了口，說：“啊……你謝我幹什麼……”

“謝謝你願意跟我講這些道理。”陸寒山的終於敢直視雲遊的眼睛了，他定定地看著雲遊，眼底的墨色翻湧著，似乎想要把雲遊吞進去，“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跟我講過這些。”

人們常說語言是最無力的東西，但對於陸寒山來說不是這樣的，認真而耐心的解釋恰恰是陸寒山最夢寐以求的東西。

施如霜雖然從未在物質上虧待過陸寒山，但她卻鮮少與陸寒山交流和溝通，陸成和就更不必說了，他甚至連話都沒和陸寒山說過幾句。

雖然雲遊的語氣像是在哄三歲的小朋友，但陸寒山並非是三歲的孩童，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