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保持這樣的水平(第2/3 頁)

張氏怒極，一拍桌子，厲聲質問：“有啥吃的，連一塊肉都沒有，怎麼吃得飽？你這是要讓我孫子捱餓！你想怎麼跟那個死去的東旭交代？”

面對母親憤怒的態度，秦淮茹心中也滿是憋屈，毫不客氣地反駁：“想要你自己弄，肉都沒有了還吃飯，我看今後能不能有肉吃還難講呢！”

賈張氏其實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見秦淮茹都發起了脾氣，連忙勸慰道：“淮茹呀，不吃沒關係，但棒梗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不能不吃肉的。\"

一聽這話，秦淮茹心一軟。

畢竟她清楚，棒梗向來食慾旺盛，但他們一家的經濟條件有限，平時要享用肉類，除非節假日才行，不可能日日都有。

秦淮茹說道：“媽，還是先吃飯吧，等會兒再說。\"說著，她開始吃起了窩窩頭。

可是她自己都餓了，孩子們卻對白麵饅頭都沒了食慾，似乎有了厭食的症狀。

“下午你們都吃了什麼，怎麼白麵饅頭都吃不下？”

秦淮茹不解詢問。

棒梗和小當都不作聲，只是一門心思地猛嚼饅頭。

而小槐花脆生生地回應：“哥哥中午給他們做了香脆的叫花雞，我到現在還在撐著呢！”

“砰！”

秦淮茹心頭一跳，叫花雞？這幾個孩子該不會做了什麼壞事？

這個念頭剛冒出，就聽到後院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叫喚：“娥子，你怎麼把我從村裡帶回來的那隻母雞弄丟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為是你送人了。

我今天頭不舒服，都在床上躺了一天。\"婁曉娥一邊應答，一邊走出了房子。

聞言，許大茂急得滿臉通紅，“那是我特地給你留下的做月子的，怎麼可能會送人，而且籠子也完好無損，定是被誰給偷走了吃掉了！”

說完，許大茂嗅到了濃郁的香氣，正是從何雨柱的房子傳來的。

顧不上辨認是雞肉香味還是其他，許大茂徑直往中院跑去，婁曉娥緊隨其後。

何雨柱家，他正在烹煮老鴨湯。

忽然，門被猛然推開，滿腔怒火的許大茂衝了進來，對著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質疑：“傻柱，是你把我家下蛋母雞偷走了嗎？”

這時，何雨柱明白是怎麼回事，鎮定地舀了舀即將出鍋的鴨湯，針鋒相對地質問：“你有毛病嗎？我和你是不對付沒錯，但也犯不著這麼卑鄙去偷你那隻雞蛋來源的老母 ？”

他對許大茂是否真的成了太監，並未狠毒攻擊。

婁曉娥聽著也有幾分道理，就勸解許大茂：“大茂啊，應該不是傻柱，他又何必去偷這種小便宜呢？他根本就不缺這一口食物。\"

聽了這話，許大茂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何雨柱。

隨即他衝上去奪下何雨柱手中的勺子，在鍋裡攪動一番，發現只剩下了鴨子肉，不禁冷哼一聲後便離開了。

看著許大茂離去，婁曉娥略帶愧疚，對何雨柱歉聲道了句對不起後，也跟著出去了。

何雨柱倒沒放在心上。

這女人在他們四合院裡算是難得的好心人之一，原著裡她還與許大茂離婚後，與他共同養育一個兒子名叫何曉，真是可愛得很。

想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對這事也就釋然了。

但是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在院內大聲叫喚：“一爺爺、二爺爺、三爺爺，不好了，大事不好，我們院子裡闖進來賊人了！”

所謂的“一爺爺”

、“二爺爺”

、“三爺爺”

，是這個時代特有的尊稱。

他們被挑選來協助居委會管理社群居民，處理糾紛並配合上級的工作，他們是一些德高望重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