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第2/6 頁)
夢中人,他頓住了,進退兩難。拉住她的手,也不說話,只讓她看他現在的情況。
她握在手裡,羞得無地自容,“國師且忍一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捺進自己懷裡,“照你這麼說,我可是永遠都不能和你同房了?”
蓮燈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罵出聲來。她又不是人盡可夫的,為什麼要和兩個男人同房?尤其還是一對師徒,想想簡直叫人嘔出一盆血。
還好他懂得退而求其次,手勢變得溫柔了,輕輕撫摸她的耳垂和頸項,“單只是乖乖,不會折損功力吧?”她當然沒有任何發表意見的權力,他吁了口氣,額抵著她的額道,“如果你可以好好表現,那麼同房的事就一筆勾銷,如何?”
所謂的好好表現是什麼?她猶豫著,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他不滿意,“你和他是怎麼乖乖的?”
蓮燈憋了滿肚子火,發作不得,只好又親一下。這次停留的時間較長,敷衍過後想離開,被他狠狠按住了。他的舌輕釦她的牙齒,見她不合作,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驚呼了聲,他趁機竄了進來。
罷了,就當他是臨淵,什麼都不想,過了這關再說吧!和貞潔比起來,親一親根本算不上什麼。她放鬆下來,嘗試回應他。他很高興,糾纏得厲害,她心裡愈發酸楚,想起臨淵,那時候初識情滋味,也是這個死皮賴臉的模樣。
他的情焰高漲,壓著她的手不讓她鬆開。吻得激烈,彷彿一場殊死的搏鬥,失措的喘息在她耳邊放大,然後低吟痙攣,在她手裡綻放。
極致的快樂,原來就是這樣。他頹然倒在錦緞做成的被褥間,一手仍然扣著她,“蓮燈,本座越來越愛你了。”
她尷尬欲死,胡亂搪塞兩句起身盥手。一連串的事讓她精神緊繃,現在鬆懈下來,默默癱坐在了地上。
這次是僥倖,下次呢?他得了趣,未見得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她腦子裡亂得厲害,卻也堅定了要逃走的決心。不管他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去長安看一看,自己圖個放心。至於以後何去何從,她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自從有了這一夜,他對她倒是越發好了,外出回來後第一時間來看她,給她帶些吃的玩的,就像哄孩子一樣討好她。她想以前他從街市上騙回了三歲的接班人,也一定是這麼看顧他的。
她小心翼翼打探,“你還記得他的名字嗎?”
他蹙眉想了很久,“他那時候尚小,說不清自己叫什麼,一會兒自稱三郎,一會兒自稱寶兒。那些稱呼應當都是暱稱,所以他沒有名字,就叫臨淵。”
她沉默不語,讓那麼小的孩子離開耶孃,他那時什麼都不懂。他不是沒有名字,沒有自己的五官,是他強行賦予他,然後大言不慚地宣稱一切都來源於他。
和上了年紀的人沒什麼可爭論的,待得她兩臂休整好後,她開始為遁逃做準備。某一天恰巧他外出,一直到酉時都沒有回來。她站在帳門前看,外面下起了雪,雪片紛紛揚揚,沒過多久就染白了山頭。
隱隱聽見鞋底擦過枯草的聲響,急速移動,就在不遠處。她轉頭看,帳前看守的人突然崴身栽倒了,十幾個黑衣人竄過來,撲向了兩丈開外的夏官。
蓮燈訝然,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正猶豫,聽見曇奴的叫聲,“別愣著了,快跑!”
她心頭大喜,可夏官不是幾個死士就能解決的,他出手毫不留情,她們沒來得及走遠,他就已經殺到了面前。
國師隨時會回來,需速戰速決才好。曇奴抽刀迎戰,誰知刀還未出鞘,夏官尖利的鐵爪便扣住了她的咽喉。蓮燈見狀,捲起袖子騰空而起,直襲他的天靈。夏官看她來勢洶洶退步抵擋,被她掣住了手腕就勢一推,本以為會劈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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