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第2/6 頁)
生出些近鄉情怯的彷徨來。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站住,分辨他的氣色,氣色不好,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嘴唇淡得很。他兩手壓在被面上,袖口只露出一點指尖,她第一次發現他居然這樣脆弱,心頭便狠狠地揪起來。
沒有太多時間了,容不得她斟酌。她上前,在榻沿上坐下來。他似乎睡得很沉,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簡直看不出他還活著。這張臉……這麼熟悉。她隔空描繪,眉眼、鼻樑、嘴唇、下巴……描著描著,潸然淚下。忙擦乾眼淚定定神,抬手拔了花釵,把胸前裙帶解開,褪下金縷裙和裡衣,揭開被褥,赤條條鑽了進去。
在他身邊,心安理得得出奇。緩了兩口氣,她探手解他的衣帶,窸窸窣窣地摸索。他感覺到了,蹙起眉頭,慢慢睜開了眼。看到她,震驚又不解,“蓮燈……”
她有點心虛,咬著唇不說話,把手探進了他中衣裡。
他的面板比女人還好,算得上吹彈可破,她撫摸他的時候擔心觸到他的傷處,不敢用力。閉著眼睛靠在他肩頭,纏綿地在他胸前流連。手指劃過那玲瓏的凸起,他震了一下,但依舊迷茫,喃喃說:“你怎麼……來了?”
“別說話。”她低喝,他果然不出聲了。她把他的中衣解開,露出略有些嶙峋的胸膛。她鼻子一酸,這麼瘦……怎麼這麼瘦?
她喉頭哽咽,把眼淚逼回去,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房上,然後撫撫他的脖頸,吻他的唇角。
他起先很驚訝,有點怔怔的,但這種事是本能,很快明白過來,手上有了動作,舌尖也懂得糾纏了。
分開,心跳得劇烈,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艱難地說:“你不必……”
“閉嘴!”她窘迫得厲害,不想同他理論。
窗外春意大盛,朦朧的光從窗屜流淌進來,綃紗輕拂,像個柔軟的夢。不敢看他,把臉埋在他頸窩裡,手指順著他的曲線往下滑,觸到那裡,倒是精神奕奕。她大為意外,然後便更加的無地自容了。那地方大概不需要耗費什麼力氣就能有反應吧,所以即便受了傷,也不妨礙正常的功能。
他落入她手裡,細細打顫。昨日一役五臟六腑幾乎移位,容不得他再顛蕩了。他覺得很慚愧,這個時候應該怎麼交代呢,他想有作為,但心有餘力不足。正急得發汗,她披著被子覆上來,不敢壓到他,略騰空些,紅著臉牽引,然後慢慢坐了下來。
這種體驗前所未有,他神魂盪漾,繃緊身子扣住了被褥。她仰起白皙秀致的脖頸,蹙著眉頭神情痛苦,僵澀地定在那裡,過了很久才適應,長長撥出一口氣來。
兩個人視線相撞,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在上,不著寸縷,那曼妙的身形簡直能讓他燃燒。發現他看她,匆匆別過臉,鬢角濡溼的發貼在頰上,誘惑至極。他的雙手不由自主扶住了她的腰肢,嘗試將她托起,慢慢放下……她發出一聲鼻音,忽然驚覺,臉上酡紅一片,一直蔓延到胸前。
這是場無止境的煎熬,能把將死之人逼活。不知是誰告訴她這個方法,他之前怕她不能接受,從沒有和她說起。現在她自願來了,足以證明她還是愛他的吧!
他對她的仗義感激涕零,可她畢竟沒有經驗,自以為做得很好,手段卻實在不怎麼高。大概是角度不得當,每次都能牽起他奇怪的痛,他一度以為自己可能要就此交代了。還好她懂得調整,悟性也高,得趣之餘真氣開始盤桓,緩慢而充實地注入他的丹田,就像枯木逢春,一點一滴的充盈。他的手腳逐漸變得有力,胸腔的痛減輕再減輕,直到最後消失殆盡。地獄裡翻滾一圈,終於得到了暫時的重生。他抬手捧住她的臉,她迷濛看他,氣喘吁吁。
終究是女人,這方面主動太久會體力不支,他翻身坐起來,緊緊把她扣在懷裡。她嗚咽了聲,摟住他的肩背,他圈緊她,發狠研磨,然後將她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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