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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海濤搖頭:「作為男性生物,最應該有的就是責任心。」說著,馬海濤拍拍馬小浪的屁股,他就是一個有著強烈責任心的男海馬。
馬小浪不滿的蹬蹬小短腿——天天拍他屁股!
劉然崩潰的捂住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我真的……」
易夏冷眼看著崩潰大哭的劉然,以往那個陽光溫暖的人,在她腦海中漸漸消失。她想自己大概真的瞎了眼,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怎麼就看上了這樣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
「走吧。」易夏突然開口道。
「誒?」章非魚詫異的看向易夏:「你放下執唸了?這麼突然……」
易夏指著劉然:「看他這副德行,我真覺得自己是個蠢貨。」
馬海濤不贊同道:「何必這麼說自己,不過一時瞎了眼而已。」
易夏:「……」
「劉然比你蠢,好好的女孩不懂得珍惜。」
劉然:「……」
最後章非魚詢問了易夏死時的事情,易夏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她當時情緒波動太大,被人從身後捂著嘴拉近小樹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死亡,也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
易夏並不執著自己的死亡,現在又放下了對劉然的執念,於是章非魚當場送易夏去投胎了。
劉然看著易夏消失的地方,表情悵然若失。
章非魚挑眉問道:「怎麼,捨不得?」
劉然搖頭,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是我……對不起她。」
馬海濤:「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劉然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易夏的死卻沒有結果,也不知道天道如何算功德。
章非魚一邊想著事情,一邊往校門口走去,遠遠就看到校門口停著一輛車,而車門旁倚著一個男人。
男人身高腿長,面容鋒利俊美,氣質斐然,光是站在那裡,就足夠令人不容忽視。
章非魚眼睛一亮,腳步不由得快了幾分,想想自己有些不矜持,又硬生生將腳丫子憋了回去。
馬海濤小聲嘀咕:「老大,太不自然了。」
章非魚臉色一僵:「再逼逼,打死你。」
馬海濤舉起馬小浪,微笑道:「兒子,快跟老大說再見,咱們回家喝奶奶。」
馬小浪被託著腋下掉在半空,兩個小胖腳丫子亂踹:喝屁個奶奶,一整天都在喝,都快喝吐了!我要找龜蛋蛋浪去!
訴求沒被聽到,馬小浪還是被馬海濤帶回家了。
「丸子。」孟崇招招手,笑著叫章非魚過來。
要不是在外面,章非魚真想變回原形,彈到孟崇的手上。
「大蟲,你等了多久?」既然有人招呼,章非魚立即拋去了剛才那點矜持,一溜煙跑到了孟崇身邊。
「沒有多久。」孟崇揉了揉章非魚的圓腦袋,只覺得手感和章非魚原形時的手感一樣好,「進展順利嗎?」
章非魚聳聳鼻尖:「還好吧。」
孟崇的目光定在章非魚的鼻尖上,大概是因為章非魚原形的時候圓圓胖胖,所以他人形的時候,臉頰竟然還有點嬰兒肥,鼻尖也圓潤潤的,很是可愛。
這樣想著,孟崇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章非魚的鼻尖上,點了點,然後往上一推……
章非魚的雙眼不由得集中到孟崇的手指上,納悶的看著孟崇的手指頂自己的鼻子:「幹嘛?」
鬥雞眼加豬鼻子,簡直是雙重暴擊,加上當事人還一副無辜的表情,孟崇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丸子,你好可愛。」
一天被誇了兩次可愛,章非魚不禁有些飄飄然,頂著豬鼻子微微仰頭:「我也這麼覺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