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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作為醫者這都是應該做的,這些錢您就拿著吧,這一路上走的慢耽誤了不少時間。」陸天寒又把銅板往前送了送。
車夫只能收下,眼下時辰也不早了,陸天寒也不好留對方在家中。把馬車上買的被子給抱了下來,車夫便趕著車回了鎮上。
陸地凍擔心雲生餓,又拿了好幾塊糕點裝在碗中放到床邊凳子上。
雲生邊吃邊和他說著話。
陸天寒把被子放到床上,見兩人說話也沒打擾,出去把牛車趕到院裡卸好。
說了一會話,陸地凍便準備去做飯了,現在家中做飯只能靠他了。
他問:「雲生哥,晚上你想吃些什麼?」
雲生想了想,積雪已經化完,家中買的肉卻還有些,凍過在拿出來更容易壞,放的時間一長該要臭了。
「我記得還有一塊五花和後腿,地凍讓你大哥幫你切好,然後自己再炒,就按照我往日教你的方法味道肯定不會差的。」
陸地凍點點頭擼起袖子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卸了車的陸天寒又回到了房裡問他後背疼不疼。
雲生有些無奈,「寒哥,你這半日都快問了我不下二十多遍,放心吧我這會兒好了很多不用擔心,地凍在廚房忙活你去給他幫幫忙。」
陸天寒皺眉打量他片刻,點點頭走了出去。
他一走,雲生便嘆了一口氣,後背肯定是不能壓到,想想這些天他都得趴著睡覺,臉估計都得睡變形。
雲生咬了咬牙,該死的,那兩人最好進了牢裡一輩子都別出來。
——
縣衙牢房裡。
此時的牢房可謂是熱鬧,一下子就多了七八個人,這麼一個小鎮子平日牢裡關的大都是些偷竊小賊。
這一下子就來了這麼多人,不少人伸長了脖子朝外看。腿像是被人打斷了,另外幾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鼻血看樣子被打得很慘,這居然是犯人?
衙役把幾人丟進房裡,門一鎖轉身跑了,身後活像是有狗在追。張家算是好日子到頭了,他們都不想平白沾染些晦氣。
除去幾個哎喲哎喲叫著的打手,張憧憬半死不活匍匐在地上,眼裡全是怨恨。他爹張有才終於醒了過來,四周環視一圈也顧不上太多,視線落在臉色蒼白的張憧憬身上連忙爬了過去。
「兒啊,憧憬你沒事吧?」張有才一把抓住了兒子胳膊,張憧憬疼的悶哼一聲,口中滿是血腥味卻說不出話。
張有才也有些怨懟,不是好好在家中關著怎麼又惹出這麼多事,看樣子這個兒子多半是廢了,得罪了何家家裡生意也得受到牽連,他能不能出去還是個問題。但這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沒了,他張家也就絕了後,他還有和顏面去見地底下的列祖列宗。
張有才起身拉住牢門,朝外喊道:「來人,來人吶去給我尋個大夫來,我與你們家大人可是好友,等我出去必不會忘記各位的大恩。」
只是喊了半天嗓子都幹了,外面依舊沒有動靜,張有才錘了一下鐵門,這群人以前狗一樣的湊到他眼前,現在卻像是避瘟疫一樣。
牢門拐角處幾個衙役相互對視一眼,只當沒聽到,就遠處敲鼓聲喊冤聲,他們聽了都覺寒意頓生。
聽來換班的兄弟說這次可是不得了了,估計還得驚動上面的人,老的殺人放火勾結匪賊謀利,小的也是威逼利誘不成害得別人家妻離子散。張家這次是徹底完了,直接問斬都是輕的,至於他們大人再怎麼說也是同流合汙,他們現在都不知以後要如何會不會被殃及。
地上躺著的幾個打手哀嚎聲倒是小了,還好沒有真的瞎了,他們這次也不知會被判個什麼罪,一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幾人順著聲音就撲到了張有才身上,「都是你們害的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