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陳酒總覺得嶽少涯他哥剛剛的動作不大對,總感覺是要親上去似的,下一刻身體一麻,被一道勁氣擊中了。
見陳酒倒下了,嶽少涯一愣,接著就被夾起,騰空而起。
「他怎麼了?」嶽少涯急急回頭,在望見陳酒兀自咕嚕嚕轉的大眼睛,才稍微放下了心。
在帶著嶽少涯躍上了一棵大樹後,陸青絕把人放下就抵在樹上親。
嶽少涯背靠著大樹的枝幹,粗糲的樹皮磨的他背後有點疼,但陸青絕卻讓他調整姿勢的時間都沒,不給雙修就狠戾的咬上去。
一絲血腥味在唇上蔓延開。
艹,咬破了嶽少涯不敢再走神,立刻運轉開了功法,兩人氣息再次相通。
月漸漸西移。
枝繁葉茂的大樹上隱隱約約可見兩個緊緊擁抱的身影。
嶽少涯行功滿四十九周天後,掙扎著想結束,又被陸青絕一拉,按回樹上。
「還要」帶著清冷透徹的男聲低低出聲。
嶽少涯一震,陸青絕開口說話了,陸青絕不是啞巴!
「剛剛和我一起那個人」嶽少涯擔心陳酒。
「活著」
「還要。」陸青絕又重複了一次,然後再次親上去。
聲音很好聽但,仍然不像女子
嶽少涯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這聲音中,開始第二輪修煉
夜深了,嶽少涯睏意漸深,身體不自覺軟了下來。
陸青絕一頓,把人抱在懷裡,換了個讓人睡的更舒服的姿勢。
這是他的東西,得愛惜
疏冷的月光穿過樹梢,清逸脫俗的人再次睜開眼。
今天能控制身體的時間似乎提前了?
帶著寒意的眼眸帶著探究看向懷中之人,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抱著嶽少涯醒來。
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魔念乾的。
一把推開嶽少涯,嶽少涯的腦袋撞在樹上,發出咚的一聲,卻依然未醒。
陸青絕頓了頓,輕輕把人扶正,手下不自覺放輕柔了一些。
嶽少涯依舊一身白衣,月光照在他安靜的睡顏上,像沐浴在月光下的珍珠。
只要有一點點光源,就能散射出耀眼的光彩來。
這個人很奇怪,白衣穿在別人身上,或飄逸出塵,或儒雅溫潤,唯獨穿在他身上時,是耀目的白,矚目的任何人都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這個人也確實有令人矚目的資本,單那搶他出玄陽教,連一流高手都遠遠甩在後的輕功,他就沒從其他人身上見過。
還有
陸青絕眼神複雜,同嶽少涯在一起的這幾天,不止他走火入魔無法控制身體的狀況又好轉。
今天醒來,竟明顯察覺出自身瀕臨枯竭的爐火陽氣有所增長。
他這門功法極端,雖然進境神速,卻要以消耗自身爐火陽氣來達成,而爐火陽氣乃是進境武道先天的重要條件。
練習此法,失其根本,如無根浮萍,爐中火陽消陰漲,極易走火入魔。
往往這門功法還沒練成,修習之人不是生機耗盡而死,就是爐中火失衡,走火入魔而亡。
或許留在嶽少涯身邊會是一條生路
這個念頭只在陸青絕腦中轉了一瞬,就立刻被否決。
尚未到絕境,還有一個方法未試過,嶽少涯這邊,就當做是最後的退路。
至於嶽少涯這邊陸青絕的目光落在嶽少涯的那身白衣上,輕微搖了搖頭。
未見過有人身著寶物,卻毫不知情的,這人,也是心大。
但到底玄陽寶衣是怎麼到了嶽少涯手裡的?
猶豫一下,他伸手去解玄陽寶衣,腦中不合時宜閃過衣服滑落,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