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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也跟著頻頻勸酒。
「伍前輩,嘗嘗這醉紅春,據說這次過來的巧才能趕上喝上這一批。」
伍元笑了笑,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酒。」
「是吧,我就說難得了。」陳酒摸頭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又去給別人倒酒。
最後只剩下嶽少涯沒喝,「酒那麼辣,有什麼好喝的。」
陳酒:「」兄弟,你這就不懂喝酒的快樂了。
「不會喝酒也可以試試,這個真不一樣。」陳酒再次熱情的勸酒。
眼見陳酒非要灌他,嶽少涯使出了絕招,衣袖掩唇,一飲而盡,大聲稱讚,「好酒!」
陳酒看著嶽少涯喝完了,才放心的去找別人。
嶽少涯撇撇嘴,酒全潑衣袖內了。
滿身酒氣有些燻人,他離席而去。
嶽少涯和陸青絕同住一間屋子,但本著陸青絕是病人的原因,他一直都讓陸青絕睡床。
剛推門進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嶽少涯一驚,張口就要喊,又放鬆下來,抓住他的人正是陸青絕。
陸青絕碧色的眸子有一些焦躁,把一件白衣扔給了嶽少涯,「穿。」
「我洗個澡再穿。」嶽少涯衣袖裡全是酒氣。
陸青絕不耐煩,撕拉一聲,直接撕破了嶽少涯的衣服。
衣服很貴的啊!
嶽少涯嘶了一口氣,「我穿,我穿還不行麼,憋動手動腳。」
每次晚上出現的陸青絕都和白天有一點不同,總是粗暴直接,雙修時比他積極多了。
但還是頭一次找他的第一件事不是雙修,而是讓他穿衣服。
還是那件他從魔教穿回的白色外衫。
陸青絕一眨不眨盯著嶽少涯看,沒有換衣時要迴避的意思。
嶽少涯一噎,自然也不甘示弱,想看就看唄,他還怕被人看麼?
這具身體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和他以前十分相似,嶽少涯沒有半點不適,笑意款款秀起身長玉立身材。
穿的特別慢。
陸青絕沒有半點反應,但眸中的碧色卻稍微幽深了幾分,按捺到嶽少涯穿完,他伸手一推。
噗通一聲,浴桶水花四濺。
嶽少涯連帶著衣服被按進了浴桶,狼狽的抬起頭,「陸青青,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陸青絕手指一劃,五指中的鮮血就冒出,不要錢似的往浴桶中流。
水迅速變為淡紅。
「陸青青你————」
嶽少涯剛站起來,卻再次被猛力一按,嘩啦一聲水聲,他摔坐進浴桶裡。
陸青絕根本不知道分寸為何物,手臂牢固的如同鋼鐵,嶽少涯掙扎之下,連線喝了好幾口水。
衣服濕了之後,染上淡淡的粉紅,呈半透明貼在身上。
嶽少涯玉白修長的身體半隱半現,頭髮滴著水,狼狽中透出一點說不出的靡麗。
陸青絕看著,碧色眸色倏然又深了幾分,口中覺得乾渴,他盯住嶽少涯的唇,躍入浴桶,按住嶽少涯就吻上去。
嶽少涯雙手被按住,背靠著浴桶,控制在陸青絕雙臂之間,透不過氣的吻掠奪著被吸了一口,他敏銳的明白了陸青絕的這個意思。
次奧,這時候還想著雙修!
嶽少涯動不了,只能死死抱著陸青絕,希望運轉完這一圈,陸青絕就趕緊滾蛋,別不小心把血流幹了。
柔軟的氣息在交換,功力激增的快感讓碧色眸子露出幾分貪婪,還有一種莫名的、讓人血脈膨脹的酥麻舒適感在其中,陸青絕糾纏的更緊了。
他不自覺在嶽少涯唇上吸吮磨蹭著,增強這陌生又舒適的感覺。
於是等嶽少涯運轉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