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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意意努力崩緊笑臉,臉上卻浮現一抹紅暈,「大人的事小孩子莫管。」
另一個擂臺,束風閒不忘往這邊看。
在陸青絕進出帳子時,他目力驚人,也從縫隙裡看到幾眼嶽少涯,他久經風月場,又對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有所瞭解,一看嶽少涯那嘴就知道怎麼回事,不由得更氣了。
嶽少涯關起帳子,在裡面喝茶吃點心,還春情似火的偷情,自己在這裡扮醜挨餓受凍,還一個姓岳的都找不到。
比鬥已經進行許久,上官景兒提供的名單上,幾位嶽姓江湖人基本都見過了,沒有一個和他想找的人相似,不由更覺得鬱悶。
難道這姓岳的改吃素了?
隔著一個擂臺的嶽少涯似乎能感受到束風閒的怨氣,帳子裡探出了一把摺扇,白皙的手執扇,扇子上託著一杯茶水,遠遠飛來。
「當————」
束風閒伸手接住從另一個擂臺飛過來的茶盞,然後又陸續飛過來幾個碟子,茶水點心上桌,他心中順暢了多了。
帳子中的陸青絕眼裡卻冒火,「是我的,都是我的。」
為什麼給束風閒?
嶽少涯頭疼極了,怎麼什麼都要爭,但陸青絕那護食的樣子,咳咳咳,他連忙怒喝一口茶壓住上揚的唇。
束風閒兩人一互動,臺下隱隱約約傳來「好功夫」的稱讚,束風閒不放在心,觀戰的大小姐卻皺起眉頭。
束風閒是來做什麼的她清楚,但另一個似乎也和束風閒認識?
日頭已經偏西,馬上就要到最後場了,此時該來的都已經來了,若是沒有意外,最後三個擂臺的勝者就是最後三人了。
這次,一個陌生的錦衣公子慢悠悠上了第三座擂臺。
上官家主從容不迫的和女兒介紹,「景兒,這是王邇瑕王賢侄,你幼時每年夏天,他都會到咱們這裡住一陣,總是和你玩,記得嗎。」
「不記得,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上官景兒搖搖頭,「他們在做什麼?」
只見王公子上臺後,和第三座擂臺的擂主相對站了一會兒,沒多久,那第三座擂臺的擂主竟然主動跳下來,喊了一聲認輸。
等宣佈三座擂臺的擂主是最後這三個人時,那王公子又跳下臺來,在嶽少涯和束風閒之間的擂臺左右看了看。
嶽少涯手心捏著一把冷汗,想來這個就是他想找的人了,他期盼盯著王公子,只等王子說出要挑戰自己的話。
然而———
「我挑戰束風閒。」王公子利落的躍上束風閒所在的擂臺。
嶽少涯:「」
遮風帳子裡,嶽少涯的臉都青了,他拿出了畢生演技釣魚,怎麼最後魚還是直奔束風閒去了!不是說只選全場最帥的挑戰麼?
嶽少涯轉頭問陸青絕,「你老實說一句,青,我帥嗎?」
陸青絕略一猶豫。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看到你猶豫了。」嶽少涯蔫了。
卻聽陸青絕低低開口,「帥是什麼?你好看。」好看到除了他,再不想給任何人看。
「還是你會欣賞。」嶽少涯喜出望外,莫名臉熱。
擂臺上,王公子上臺後,和之前一樣,停在束風閒面前。
束風閒那邊氣氛沉下來了,臉上漸漸露出古怪的神色。
別人不知道王公子在幹什麼,嶽少涯卻知道王公子正和束風閒傳音,開條件讓束風閒認輸。
嶽少涯坐不住,出了遮風帳子,在擂臺邊緣不住觀望,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老束,你接任務啊,君子不奪人所好,別人都景兒姑娘十幾年了,是景兒姑娘真正的真命天子!
他提心弔膽,那邊的王公子已經默默開始掏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