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第2/3 頁)
一回,足夠他舊疾復發,不能理事。
坤寧宮中,朱棣正抱著漢王世子朱瞻壑,一筆一劃教他寫字。
朱瞻壑學得開心,徐皇后卻是額角直跳。
夫妻這麼多年,徐皇后比任何人都瞭解永樂帝。
教人打仗習武,絕對沒問題。
教人寫字?百分百的誤人子弟。誤的還是自家子弟。
永樂帝正在興頭上,沒法阻止。徐皇后只能暗下決心,等朱瞻壑出閣就學,一定要給他找個好點的寫字師傅。翰林院裡修書的監生大多寫字不錯,可以考慮。
帝后各懷心思,朱瞻壑卻學得無比認真。
看著成功揣摩出狂草精髓的皇孫,侯顯默默垂首,默唸,能習天子筆墨,旁人求也求不來,對漢王世子是好事,是榮耀,哪怕寫出來的都是狂草……
祖孫和樂的時光很快被中官打斷。
聽聞應天府的奏報,朱棣面上沒有絲毫怒氣,反似早有所料,“請姚少師進宮。磨了這些時日,是該有個說法了。”
朱家人護短的習性再次佔據上風,事情不鬧起來,他不好公開給孟清和撐腰。
孟清和揮出一記亂拳,主動把蓋子掀開,躲在暗地裡的老鼠早晚要見光。幫自己家孩子抽人,不要太符合老朱家的作風。
北京
軍營大帳中,魏國公徐輝祖面容冷峻,看著跪在面前的親衛,“張成,你跟了我多少年?”
“回國公爺,卑下已跟隨國公爺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徐輝祖聲音中似有懷念,“竟是這麼長時間。”
“國公爺……”
“京城的事,你知道了吧?”
“國公爺,求國公爺為卑下兄弟做主!”
“作主?”徐輝祖冷笑,直接抽—出隨身的匕首,扔到了張百戶身前,“念在爾父之功,自裁吧。”
“國公爺?!”張成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卑下犯了何錯?”
“何錯?九族之禍!”
聽聞此言,張成雙眼猛的泛紅,一把抓起匕首,卻不是自裁,而是指向了徐輝祖。
未及動手,已被魏國公的親衛制服,卸了下巴和兩個膀子,一路拖了下去。
徐輝祖坐在帳中,許久未言,直到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親衛送上,才道:“張百戶急病身亡,張安人殉節,其兩子願代父職,自請甘肅戍邊。”
“是!”
斬草除根,張成的兩個兒子,永遠不會有離開北疆的機會。
處置了張成,徐輝祖上疏向天子請罪,並給徐增壽寫信,他不在京城,魏國公府和武陽侯府不能再出差錯。
膽敢謀算皇后,置整個徐家入險境,即使天子不動手,他也不會放過!
許久不殺人,真當他徐輝祖的刀鈍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背後黑手
興寧伯驕縱跋扈,縱使部下當街行兇。應天府府尹剛正不阿,鎖拿興寧伯及其手下一干人等至府衙,堅決維護法律的公正,貫徹實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最高宗旨。
一時之間,應天府成了正義的代名詞,獲得了京城百姓的交口稱讚。
被鮮花和掌聲包圍的應天府上下,本該意氣風發,志氣昂揚,握拳表示,一定同如興寧伯一般的惡勢力鬥爭到底。
事實卻是,自府尹以下,包括府丞,治中,通判,推官,無不滿心的苦水,臉皺得像吞了幾斤黃連。
興寧伯指使親兵當街行兇不假,可被行兇的都是誰?
身份不明的探子和錦衣衛!
錦衣衛扎手吧?那四個探子的身份更加扎手!
在錦衣衛的大力幫助下,應天府下屬經歷司很快查明瞭這四個探子姓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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