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第2/3 頁)
”
啊!嚇得秀荷連忙把手收回來,抬頭看到一片黑亂的絡腮鬍子——是碼頭上那個澀澀打量自己的疤臉老闆。今次絲毫也無昨日體面乾淨,穿一件對襟的無袖長褂,粗壯的胳膊上有青黑色夾帶暗紅的紋身,下面是一條金絲邊的寬腿褲子,有罪惡張揚。
“八老闆?怎麼是你……你無端綁我來這裡做甚麼?!”危險的味道遮掩不住,秀荷連忙挪著身子四下尋找出路。
“喲,弟妹如何嚇成這般?我與庚武兄弟乃是生死之交,綁你,自然是要請你喝接風酒來了。”疤臉俯下腰身,伸手沿著秀荷白皙的臉頰徐徐往下勾弄。
哦呀,果然是家養的香,你看那紅唇上翹,明明眼睛裡都是驚恐與懼恨,卻偏生出一種不屈服的倔強。疤臉便又想到了當日被抵在樹杆上的小個子,那狗皮氈帽下的小臉可不就是這樣,在蒼天老林下一口一聲:“庚武哥,庚武哥,救命——”
呵呵哈,疤臉捻著秀荷的下頜,淌著口水道:“多麼相似~~,那姓庚的真是享福,茫茫人海中輕而易舉就找到個一樣一樣的。看這臉兒,這嘴兒……聽說還喜歡拿喬嚒?那今天就叫老子也分他一杯羹。”
說著,黝黑的手指便欲往秀荷嘴裡戳進。秀荷咬著牙,死死不張嘴,那手指有一股道不出的濁鹹味道,像碼頭上的魚乾,只燻得她胃中忽然作嘔。
“啪——”疤臉話音還沒落下,臉上就跟著捱了一巴掌。
“你……八老闆說的我不懂,什麼叫一樣一樣的?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抓我來這裡幹什麼!”打小在春溪鎮安靜清居,那裡民風淳樸,幾時與外面人物打過交道?秀荷指尖痛麻,但還是咬牙切齒地迫自己與疤臉怒視。
那一巴掌打過來,卻分明香風拂面~
疤臉看著秀荷淺綠衣裳下起伏的呼吸,那嬌嬌滿滿,不過分大卻一點兒都不小,隔著衣裳彷彿就已經嗅到內裡的美妙……哦呀,有福氣,越發勾起了饞蟲。
拂了把嘴角的血跡,澀澀發笑道:“來請你喝接風酒嚜,自然是用小娘子的嘴接著喝。你家相公這頓酒欠了老子可有半年多了。我疤臉這人有借必還、有債必討,老子欠他的命用碼頭的生意還了他,但他欠老子的女人……自然就得用你來還了。”
言畢探過身子,捻起秀荷的下頜一顆顆拆解起她的盤扣。
——“那小個子不過才與我相處短短三月,只因她太過弱小,覺得可憐,便叫她隨在身邊罷。平日裡連話也少說。”
秀荷想起庚武昨晚上攬著自己說過的話,用力拽回衣襟:“什麼命啊女人和酒的,三郎除了我幾時有過什麼女人?那小個子不過只是隨在他身邊罷,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人。你自己得不到的,如何能怪在他頭上?無恥!”
一邊說一邊步步往後挪。潮溼的地板上鋪著紅布毯子,點點汙跡斑駁,多坐一刻都覺得骯髒,忽而站起來就往門邊跑。
奈何太長時間被束縛,腿卻軟了,尚不及邁開二步,整個兒就已經被疤臉從後面撈住,箍進了他的座椅。
那椅座好生奇怪,坐一個人還沒甚麼,兩個人坐上去,就一顫一搖不穩重起來。身子被栽進他的胸膛,一股菸酒與胭脂濃香摻雜的味道只燻得人頭暈目眩——“放開我……你……唔,真讓人噁心!”秀荷拼命掙扎踢打起來。
“噁心嚒?還沒叫你喝老子的白酒,這就噁心了?”疤臉好整以暇地由著她打,這點兒痛算什麼?不過是撓人癢癢,越撓越癢。
疤臉隔著衣裳啃了秀荷一口,做同情模樣呵嘿訕笑道:“哦,我的小白兔兒,看起來你還被他矇在鼓裡。沒關係,我疤臉混江湖講規矩,這頓接風酒一定叫你喝個明白……你被他騙了寶貝,他一定沒告訴你,當初老子在林子裡剝下小個子的褲-頭,被他一棍子打歪了脖子;他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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