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第2/3 頁)
,被英武凱旋的狼王擒獲,那狼王倘若對她兇狠倒好,她還可以把他當做天敵,躲他懼他;他卻偏帶著狼野的霸氣對她溫柔,這一溫柔,便只剩下隨意他擺佈的份兒。
那裡硬杵杵地頂著,曉得一會兒就會被他填滿,秀荷一動也不敢多動。其實那天晚上庚武從河裡洗了澡上來,她半夢半醒中曾見過他的健美,當真是密林中的浩瀚大樹,只唬得她心跳怦怦然。還好他一直以為她睡了,一開始只是吻著她的唇自己弄,後來也不曉得是不是越來越難受,竟然把她翻去側面,從後面貼了過來,一夜不曉得叫了多少回她的名字。
庚武繾綣地吻著秀荷的脖頸,手上動作不停:“暗橋那天晚上,我弄了你那樣久,你也不曉得給我一點溫柔?”
原來他早已經洞穿她的清醒,秀荷從回憶中恍然,羞得捶打庚武的肩膀:“都曉得我醒了,你還要弄……我疼了一整個白天。”
“莫不是因為你討厭‘他’,怕把你嚇著……但今夜躲不過,今夜你是爺的獵寵,此刻便要叫你曉得他疼人的好處!”庚武把秀荷的手兒環上寬肩,驀地平坦在身後的喜床上。
雙雙都是人生頭一回,都不熟悉那來去歸路。先還在外頭試探,後來終於進去一點點,卻痛得兩個人好似都要被撐冽。只得又退出來,那進與出幾番迴圈間,漸漸才把全部交付。
吱嘎吱嘎,輕輕動一動,床便搖。暗夜下四周好生清寂,今夜竟連知了蟬鳴都無了聲音,秀荷怕被前院瞌睡的女人和孩子聽見,叫庚武“輕一點”。庚武蹙著雋朗的眉目,只得迫自己將動作收斂放慢,慢了卻更疼,後來便再管不了那許多,只把對方的肩膀緊緊裹覆……
八月的夏末之夜,兩個年輕的人兒目光痴痴交纏,那愛好似湍流的河水,在彼此的相溶中淋漓盡致。身下喜床紅紅,秀荷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庚武就是那擺槳的人。後來連床搖的聲音都忘記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痛苦而沉吟地低喚著對方的名字。他的身型魁偉精悍,怎樣都不知疲倦,一夜也不曉得被他來了幾次,忽而才把眼睛閉上,忽而四更天了就得睜開。
新媳婦要起早,不興進門第一天就賴床。
紅軟的被褥之下,新婚的小夫妻倆兒纏綿地抱在一起。庚武修長臂膀枕著秀荷柔軟的長髮,看她纖柔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淺劃,想起昨夜那嬌柔被自己覆於身下疼寵連連,滿心滿眼道不出都是柔情。
從十四少爺起便把她記掛在心,怎也想不到他年之後,竟然可以將她擁在懷中任意疼寵,攬她徹夜長眠。這於他已是出乎意料的滿足。
那蜜色肌膚上有斑駁的舊傷,秀荷可不知庚武所想,兀自指著他肋下的一道紅痕問:“這是哪兒來的?”
“監工一鞭子抽的。”庚武把秀荷的指尖放在唇邊輕吻。
“抽的,怎麼抽?”秀荷把指尖收回,眉目間有心疼。
曉得她終於傾覆身心愛了自己,庚武嘴角勾起一抹笑弧,語氣卻一貫肅冷:“那時候才十七歲,剛流放過去,少爺的文氣還沒褪乾淨,幹不了重活兒。”
秀荷想起庚武從前清傲的少年時代,蹙眉默了一默,又問:“這呢?看起來像被熊瞎子撓的。”
“嗯,跑慢一步,你此刻看到的就不是我了。”
“這呢?”秀荷又指著庚武肩膀上的一枚淡淡牙印,佯作隨口問起。
傻瓜,這才是她想問的重點吧,可他哪裡有過甚麼女人?她自己在河邊咬的都忘記。
那指尖輕盈,點在胸膛上綿柔香-軟,庚武看著秀荷微顫的眼睫,心中愛朝又起,驀地探入褥下,又把她的臀兒托起:“你說呢?你還罵我是‘銀賊’……現在可曉得了‘他’的好處,以後該叫我甚麼?”
秀荷這才記起來,連忙撥開庚武暗處揉捻的掌心:“還弄?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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