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落進你心裡 第15節(第3/4 頁)
她估計今晚是想自己了,一個怕獨處的小女人,嘴又硬。餘琅易眉宇間鍍了層清輝,白天分開時,那副站在車窗外期盼的樣子,想來覺得挺討喜。
以前都是經常這麼叫他的,雖然較少當著他的面叫。要麼不當他面,發資訊叫,要麼就吵架過後,才和好時的膩歪,平時就呼“餘琅易”,愛愛難忍時也會喚老公或琅哥。
有時他起的早,六點多就出發了,車開到小區門口,看到她發來帶著睡意的語音。想必還在被窩裡想他,說:“老公,好想你,香麼麼。”
其實不吵架的話,兩個人睡著後都擁著抱著的,大多時候相擁著睡,或他從後面抱住她,有時她從後面環住。就喜歡那種兜著她的小腦袋,或是她貼著他脊背軟乎乎的感覺。
他的個子高而健,她環可環不滿,不像他,一環過去整個兒把她都撈進了懷裡,然後就只能被她馨香的頭髮蹭癢。睡都睡一晚上在一塊了,有什麼可好想的,餘琅易看過訊息就算了,劃開了隨便摁掉螢幕便過。
他不擅表達感情,眉宇和嘴角冷冰冰的那種,可心底裡對她還是舒服。
剛開始交往時,唐鷺還很易臉紅,做什麼事情都放不開,餘琅易凜眉瞪她一眼,她便有些不知所措。後來熟了之後才告訴他說:“餘琅易,你不要這樣看我,你這樣看人又冷又有挑逗性,我又要去猜你心思了,很累啊。”
在一起兩年多,她已經從最初的拘謹變得泰然了很多,記得剛開始同住,大夏天的捨不得開空調,在家睡衣裡面還要罩一件內衣,餘琅易從旁路過,叫住:“唐鷺鷺。”
“嗯,什麼事?”唐鷺仰頭看他。
“沒什麼,就這事。”餘琅易長臂環過她後肩,頓地解開她的小扣,然後把帶子從兩肩拉下來:“大夏天的,你不熱嗎?”
雪白如若風般搖曳,唐鷺頓地羞赧,捂住道:“在宿舍裡,之前和大家也都這樣的。”
狗屁,哪個宿舍不隨便穿的。也就她,大就大,這有什麼可臊。餘琅易哂了下唇:“那是她們外人,我們是外人?你還有哪裡是我漏過的?”硬朗的眉宇俯近她,在她的額頭上一吻而過。
他彼時還暗自剋制去吻她的唇,因為那唇瓣柔軟潤香,他的唇貼合上去,她就輕輕哆顫,而後整個身體都變得多滋多彩起來。他生怕陷進去更多。現在卻倒是習慣了,吻多了,反而更能收斂得好。
逗她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雖然這個逗裡須有太多剋制的成分。
餘琅易和唐鷺在一起,兩人從始至今沒有什麼澎湃激情,就普普通通的平凡每個日子。也沒過多的心靈震顫,跟一日三餐似的,到點了就吃,餓幾頓也無感。
他早起不是次次吻她的,看她粉撲撲的奶香模樣,私下忍著,有時就僅捏捏臉蛋,各自起各自的床。那聲“老公”聽得他跟白開水一樣尋常,但隔了這半個月,再看她這麼稱呼,卻有些黏纏的甜意。
餘琅易正了正色,摁掉螢幕,專注應保。
今天的兩位主顧,一個是泰國來的賈老闆,早期移民的華裔,一個是從北部n省來的鐘表收藏家維先生。
他的僱主是這位賈老闆,住也住在餘琅易他們的白金酒店,一次僱傭了他們六個兄弟。餘琅易是隊長,魏邦今天有事請假,餘琅易帶了另外五個兄弟來參加。
他跟賈老闆算有過兩面之緣,上次是給賈老闆的對家當保鏢,可能餘琅易的氣度和作風,給他留下了不少印象,這次高薪聘了他。餘琅易也有此意。
按老貓的說法,今天來的這個鑑表師,很可能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那個“老q”。所以墨鏡後他的眼睛裡,眸光仔細。
對面維先生的保鏢,就只有兩個人,一個高的,一個矮壯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其貌不揚的乾瘦男人,穿著褐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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