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落進你心裡 第24節(第2/3 頁)
說,這種蘑菇是神經一過性的,能神志清醒地醒來就沒什麼大不了,每人症狀不一,過個三四天基本就能自行恢復。給開了點清熱解毒藥,查了血各項指標也都正常,讓回去休息。我不踏實,就還是吊了兩瓶葡萄糖生理鹽水。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回頭替你收拾那親戚去,踏馬的。”
只吊葡萄糖鹽水,應是真沒什麼,何況餘琅易現在已無症狀。來南方這幾年,不僅蟑螂堪比耗子,食物殺傷力也很強。餘琅易便無語冷哂:“下次這種事,早點說,多少寶貴的時間都被你這貨錯過!”
摁掉電話。
老貓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叫寶貴的時間?只感覺琅哥的語氣能撕碎人,這不是一掛完瓶就和他說了嘛,既然已經沒事了,那白天說和晚上說有何區別?
他當然不知在那半分鐘前,餘琅易剛對唐鷺坦白了夜宿女人家裡。搖搖頭不懂,結束通話電話便搭車回去了。
夜風從門外習習吹來,伴隨著菜館內各種香濃的菜餚味道,有糖醋魚、釀豆腐、煲雞湯。餘琅易往裡面的唐鷺看了一下,雋逸的臉龐不由得露出一絲醇真的笑容。彷彿素日來凝結在眉頭的陰鬱,都瞬然為她消化開來了。
唐鷺坐在座位上正吃東西,她太絕望了,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她都感覺好像過去了幾個小時。聯想到餘琅易那天回來後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基本她就已肯定他頭天夜裡是去幹了對不住自己的事。
但在餘琅易回到座位繼續說下去前,她什麼都不願多想,就只專注悶頭吃東西。如果等會兒有無比難過的事發生,那就把難過都留給過一會兒吧,現在她該多吃東西多補充體力。
……也許以後也沒得機會和他吃了,是最後一頓。
結果餘琅易忽然對自己露出了一個如此微笑。
新理過的發線硬朗,完美勾勒著他英挺的五官,那高傲的鼻樑與唇線,使她多麼地迷戀。她有生的
◎誰說的我不喜歡你,我只是沒出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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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琅易結束通話電話,站在翠竹旁吹了陣風。翟欣在他少年時擁有的悸動,在這一瞬間卸去,卻彷彿有股身心澈然的通透。
原本掏出一支菸在鼻尖輕嗅,末了想起女人,便沒抽,走回了裡面餐座。
唐鷺在這短短十幾分鍾裡,卻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她的抗壓能力強,也許因著從小的成長環境,覺得沒有什麼是扛不過的,扛不過的大不了就放下是了。
她剛才有想過,要是餘琅易和自己說他劈腿了,她是否會一碗湯朝他潑過去,或者在他英俊的臉龐上pia一掌,然後起身忍痛離開。
但現在她覺得沒有必要。
他大機率是劈了的,她已把他設想了不下百遍的渣男,要不然為何莫名其妙改頭像,是為了彌補欠缺。他瘦了這許多,是因為與她度日如年。他頭天夜晚在別的女人家裡如痴如醉,第二天回來又假裝買很多菜犒勞自己,洗澡時還想抱著她做,結果她應該是乏味得讓他實在做不下,而改用了別的方式。
何必呢,何必?她覺得真沒有必要做這麼噁心人的事兒,他不必為難,找他的那個女人去好了。愛誰誰。
唐鷺會讓餘琅易把話講完,如果一切正是自己猜想,她就立時打車回家,收拾收拾今夜投奔雷小瓊去。
她也不想與他多說什麼,畢竟始終這二年多來,餘琅易的確照顧到她很多。唐鷺吃穿住宿不愁,什麼他都給她無言地安頓好,沒有讓她像別的出來打拼的同學那樣犯難。而兩人情意相通時也有過美好的,算就算了,刪除記憶。
但如果是惡作劇……餘琅易,她就好想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捶一頓。
餘琅易走到座位,濃郁劍眉下的眸子沉沉睇了眼她的桌面。發現這一會兒功夫,唐鷺竟就吃掉了好幾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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