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落進你心裡 第27節(第2/3 頁)
過,而他亦仍一直瞞著所有人們在國外進修。
應該是出來旅遊了,心境似在這曠遠的西域得到了鬆弛;又或者是忽然在這個女人面前沒了什麼忌諱,覺得她應會無條件地體恤包容自己。他緊蹙的眉宇展了展,頭回有了聊一會的興致。
餘琅易便應道:“是欠了條人命,可不是你以為的錢債。”他的語氣沉而淡定,也或許是幾條人命,可餘琅易不想提及過多。
人命……人、人命。唐鷺聽得忽而緊張了起來,睇著身旁餘琅易立深的人中,因為人中立深,總使得他的唇線微翹而勾人。她以前喜歡,覺得是an力是男人味,一瞬卻想,隔壁住的女生怕他是可能有道理的。坐牢出來也理這樣髮型。
唐鷺拘謹地問道:“人命……餘琅易,你莫非坐過牢?你該不是從裡面放出來的吧?”
女人柔軟的團雲抵著一側肩骨揉來捻去,捻得餘琅易心裡就跟小蟲在爬,是舒適的,又是韌性不可掌控。他就移了個身,側臉朝著她,沉聲說:“是怎麼辦?你跟個勞改犯做曖兩年,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兩年,沒有退路,沾了濁氣了!”
眸光清亮而凜冽,戲謔地勾了勾唇,幾分邪惡之氣。
竟然真的是?!難怪他臂肌體格這樣健壯,都是在裡面練的,聽說個子高大的在裡面都要碎大石,做勞務賺公分的。
唐鷺凝著餘琅易的臉龐,立時沮喪得抓過一隻枕頭捂住了眼。擋住彼此咫尺相距的呼吸,含糊地聲音在枕下決絕道:“餘琅易,我們還是算了,我想現在就回去。我是真的非常感謝能夠遇到你,還有你這兩年對我的照顧,但是……唔,我想我現在就回去。以後我們還是一拍兩散,各自相安,我會祝福你的,也希望互相不再打擾!”
她捂著枕頭說著話,白皙的下巴與鵝頸曼妙動人。餘琅易睇著那時常被疼寵的嬌美,就很無語。這個女人到底什麼心性,前幾天菜館門外,箍著自己哭得梨花帶雨,彷彿隔著膚表都能聽到那顆破碎的心,讓人心裡如何柔軟動情,把平生沒對人說過的肉麻話都對她告白了。
轉而就因為一句玩笑的功夫,竟卻立刻說出這般窒息的話來。
到底這特麼是誰用情至深,又是誰本性薄涼?
枕頭遮著女人半張臉,露出紅唇與一顆小梨渦。他也不去管她,雋逸臉龐俯下去,薄唇熨著她問候。他的唇炙熱而溫柔,唐鷺頃刻便亭亭花開,她真就對他過分敏感。
唐鷺也不敢掀開枕頭,只伸出小手,去擋住餘琅易的臉:“餘琅易,你不要鬧我,我不想再和你這樣了以後!”
“沒有說服拒絕的理由。”餘琅易不予鬆緩,他一定要想想辦法,讓這女人離不開自己,整顆心整個人的都屬意自己。他要麼不動情也就算了,當他意識到他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他就開始正視這段情感,並輕易不會讓她對自己半途而廢,三心二意。
餘琅易勻出一臂,攥住唐鷺的雙手,高舉過床頭,然後撥開她散亂的長髮,硬朗的肩背頓然便俯視而下。靜謐的大房間裡,發出他唇齒纏綿,唐鷺掙彈不得,越掙動越發像是承拱,只得靜默下來。
一忽而餘琅易便停止了,那頸下像是可愛的果園,被雨水洗滌過一般,在燈光下發閃津亮的光澤。
餘琅易用手環她腰,然後抵在她耳畔說:“傻鷺子,前幾天說愛我的話被狗吞了,你對我的痴情就這麼不堅定,一句玩笑話嚇得立馬劃清界線?”
說的是問句,但聽在耳中卻是冷冽感嘆。男人那濃郁的眉間又受傷又氣鬱。
他每次說被狗吞,其實都被他吞去了。唐鷺只得嘟嘴道:“是你自己說的,欠的是條人命……那你說是什麼嘛?”她不自覺帶了點吳儂軟腔,每次被寵溺過後的天性柔軟。
餘琅易知道她不聰明,這個女人,若論細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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