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第2/3 頁)
暗中用力,撓得人骨頭裡癢癢,可惡極了。秀荷又羞又慌,慌什麼?庚武最近多了個唸叨,每每凝著秀荷換衣裳,便道就喜歡她現在這樣的肉-感,說生過孩子之後的她胯盤兒又嫰又圜,只看一眼他就忍捺不下。秀荷怕今夜搬回城裡,抗不住就要與庚武同房了,但他的那顆大樹囂張起來不要命,伬忖大得叫她受不住,想想心就慌呀。
“翅膀硬了,管不動你。”羞忿地剜了庚武一眼,叫阿檀和董媽抱著孩子先隨自己進去。
秀荷她不知,不知自己在庚武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秀荷最初的躲與棄,到迫不得已之下的順從,以至後來的漸漸愛上,都是激發庚武商場鬥志的催促劑。當然,作為一匹城府甚深的“狼”(借用秀荷的形容),庚武是不會把這些告訴秀荷的,他只會用一種男人的方式去補償,比如給予她眼下的富貴榮光,比如用最濃烈地愛把她澆灌……
觀望了半年多,如今各商戶早已對庚家三少爺的精明能幹耳聞目睹,又聽說他和太后王爺沾著邊兒,哪裡還敢不巴結?一個個攜重禮前來恭賀,那車水馬龍把盛萊酒樓門前堵得水洩不通。
也給梅家發了帖子,原以為梅家必不肯派人來,不想末了還是看見梅孝奕的馬車在階前停下。
梅孝奕是在幾天前回來的,福城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昔日梅家的半癱子少爺能有恁大本事。具體不曉得他使了什麼手段,但聽說太后身邊的太監總管陸公公,查到是姜貴妃宮裡的一名侍女下了藥,證據確鑿,那侍女當場畏罪服毒,皇上便順水推舟把案子了結。
案子從去歲秋天拖到今年六月,明理人都知道是皇上藉著這事兒為難梅家。梅二老爺和梅孝廷雖然放了回來,到底在宮裝上確實出了紕漏,被罰去十萬兩銀子,繡莊的生意也給永遠取締。梅家從此算是起不來了,聽說梅二老爺回來大病一場,一直就在床上養著;梅孝廷留在京城不肯回來,梅孝奕便給了他筆銀子,幫他投了個吃利息的買賣。兄弟兩的感情還是好的。可嘆早前梅家對大少爺那般敷衍,末了危難時候靠的還是他,外頭人們議論起來,一個個也是唏噓不已。
梅孝奕攜晚春走進門廳,那梅家少爺特有的清顏玉貌在人群中好不醒目。晚春穿一身蘇綢對襟褂兒,打扮得團花錦簇般豔麗,見庚武站在門廳裡迎客,臉上便堆砌笑容:“恭喜庚三少爺,怎麼就你一人,秀荷她不在嚜?”
“梅太太來了,她正在裡頭和客人說話。”庚武卻不正眼看她,只是淡淡地拱了一拱。
當了爹的他看上去越發的英姿勃發,道不出一股沉穩的男人味道。都說男人養女人,其實換過來女人不也養男人嚒,這個男人的心都被她關秀荷的身子套牢了,眼睛裡再融不進別的女人。晚春心裡酸,如果不是秀荷逃婚,現在這個男人或許就是自己孩子的爹,她就是站在他身邊享盡誇耀讚美的庚三少奶奶。
晚春僵了一僵,又笑盈盈:“走的時候才聽見丫頭出生,不想前腳才出門,後腳又生下來兩個。我那一趟馬車可真是功勞大了,說出來到底還是好姐妹,不捨得把她撩在路邊,不然換作個陌生人,三個孩子最後都不曉得會怎樣。”
一邊說,一邊捂著嘴兒花枝亂搖,把手腕上的金鐲子玉鐲子撩得叮鈴噹啷響。
庚武微蹙眉宇,只轉而對梅孝奕打了一拱:“上一回多謝你,恕庚某莽撞。”
梅孝奕回庚武一禮:“你不用謝我,我救她乃是於理應當。”
甚麼叫於理應當,外行人聽不懂,當事人卻曉得,這是在提醒庚武,從前秀荷與他拜過堂,他與秀荷亦是姻緣未盡的夫妻,只不過半道上被庚武捷足先登了去。
呵,那哄騙欺瞞的婚禮又算得了甚麼姻緣?庚武可不當回事,秀荷的身子是他的,人就是他的。雋冷麵龐含笑:“梅大少爺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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