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第2/3 頁)
店夥計正在沏茶,抬頭看見庚老闆抱著個俊雅小公子進來,那小公子雙頰暈粉、羞憤捶打,庚老闆指骨託著‘他’的腰谷兒,氣場少見的霸道凜然。不由怔了一怔……喲嘖,原來從不招姐兒是因為好那後桃之風。
“誒誒,好咧,三樓正空著一間房,客人您隨我來!”趕緊拿起鎖串兒蹬蹬蹬打前邊帶路。
一間陳設簡雅乾淨的屋子,窗前梳妝檯上銅鏡朦朧,牆角置一張紅榻,兩道紗簾斜掛,撲面而來淡淡的沉香味道。捨不得女人委屈,平日裡與弟兄們湊著擠熱鬧,她一來,便要給她單獨佈置最好的。
然而誰人再想與他闔房了?他都有過形影不離的相好,那相好明明與她相似,一樣的小個子一樣的眼下淚痣,卻還裝作過去一片空白,然後回到春溪鎮勾動她的情,讓她兩廂作難。
庚武你這個大騙子花蘿蔔。
“唔……無賴,快放我下來。”秀荷掙著跳下地,只還不及繞過庚武高大的陰影,驀地便被他把手腕兒擒住。
庚武何等力氣?輕巧便把秀荷箍進懷中,冷聲吩咐小二道:“去提兩桶熱水上來,另外再備一桶涼水放著!”
慣是個愛潔淨的男人,往日一回家便沖涼,一沖涼便意味著他要和她‘好’……家裡婆婆和嫂嫂們但見小叔在耳房沖涼,便把孩子們招呼去前院,誰人也不許進來吵鬧。
秀荷雙頰頓紅,捶打著庚武清寬的胸膛:“拿涼水做什麼?去找你的‘小個子’‘舊衣裳’,我又不是誰人的替身……以後都不要再和你好了!”
那小拳頭打得人撓撓癢癢,庚武低頭覷著秀荷羞憤的水眸,忽而一抹柔情漾過,猛地俯下薄唇就把她嚴嚴含住:“不和我好?那無賴幫頭說的幾句話就叫你不和我好了,逼著我動你嚒,傻女人!”
女人的身子嬌柔,軟軟箍在懷中只叫人思念決堤。是乖巧的,但一吃起醋來卻叫人哄不住。哄不住便如何?疼她,疼得她在懷中嚶嚶不能,那時她才肯安靜地蜷在他懷中乖乖聽講。
庚武熾熱的薄唇肆吻著秀荷嫣紅的唇-瓣,大手又探入她短褂之下撫柔她削美的肩背:“聽著,那小個子只不過入營三個月便分道揚鑣,爺只當她是個娘娘腔,至今連她姓甚名誰都不識。倘若不是堇州府遇見這疤臉,只怕到最後都不曉得她原來是個女兒身……”
“唔……到底還是形影不離了不是嚒?你騙不了我,你可是因著我與她長相相似,然後才忽而心心念念要娶我。我可沒忘記你小時候有多惱我,沒理由就寵起來了,原來是因為這樣……我不要聽!”秀荷被堵得呼吸不能,奈何庚武修長臂膀鎖在腰上,如何也掙扎不得。好容易才勻出一隻手,卻只聽“撕拉——”一聲,裡頭捆縛的束胸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蒼天老爺……女人的腦補真是叫人言辭莫辯。
庚武無奈勾唇,卻又好笑。素手解開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上她的脖頸:“無理取鬧……聽不聽……你要是肯好好聽我半句,我就放了你!”
那俏皮小兔兒隨著鬆散的布條綻放,驀地將一抹修身短褂撐出來一彎起伏。屋子裡還有人呢,欺負自己初來乍到嚒,這樣霸道地就要得到她。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淚掉下來:“下次不來看你了,一下了船便氣人。”
感知女人的顫慄,庚武動作微微一滯。曉得她大抵半信了自己,便攬裹著她盈盈腰肢,回頭瞪了店夥計一眼:“叫你去拿熱水,還不快去!”
“誒誒。”夥計都看傻眼了,這到底是公子還是娘們吶,嚶嚶嗚嗚只把人的魂兒都聽走。哎唷,魂不守舍,出門差點兒跌了一跤。
“那你撕我便是!撕了你男人,是不是就肯解氣了……”庚武便驀地把秀荷抵至身後的樑柱上……
“大哥,胡掌櫃已叫人把酒都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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