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第2/4 頁)
便命人將胖子方如花抬了出去。
姜夷安這女人果然夠陰狠,她表面謙卑柔順,暗地裡卻連沁兒的一條小命都不肯放過。她以為冷宮那麼多棄婦恨司徒家,便是收買了蘇嬈把沁兒毒死,也不會輕易查出來是哪個乾的。
阿昭便狠下心來,她必須先學會捨棄,然後才能有足夠的強大。
趙恪再來的時候,阿昭便掂起腳尖主動去吻趙恪的唇。她事先在後院小旮旯房裡衝過了澡,又在肌膚上塗抹一層芬芳,她的唇紅豔豔,貼著趙恪微涼的薄唇,細細地舔-弄;她的手掠過他硬朗的脊背,輕輕劃弄,如若蟲兒蝕-骨……上輩子她連對趙慎都矜持,重活一世,這一次卻是她主動先勾-引。
趙恪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很快也配合了阿昭。
他的身量清寬偉岸,長臂環過阿昭的腰,阿昭便被他抵去了身後的磚牆上。他是個善於調-情的王爺,對女人的溫柔總是拿捏得恰到好處。他們緊-貼在牆面上擁-吻,忽而是阿昭在上面,忽而轉一個方向,他又將她抵去了下面。彼此的心中都藏著愛與怨與恨,她將他當做那個男人試練,他將她當做那個女人痴-纏。
那冬日的磚牆冰涼,在寒意的侵蝕下,彼此的感官都被帶動得異常敏感,那情思在放大,顏色亦變得美豔,阿昭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此時的趙恪已不再是昔日跋扈的少年,他的身上是滄桑,是沉著,更有讓人難以抵擋的苦澀……那苦澀,就像是一顆毒藥,惑人淪陷,難以自-拔。
阿昭勻出手把衣帶解開……紅紅白白,美麗彎曲,她什麼都沒有穿。
趙恪凝神看她,鳳眸濯濯,然後伸出手指從她精緻的鎖骨往下輕劃。
阿昭抓著他的手,把他摁在上面,逼他就範。
她要把第一次給趙恪。她不想將青桐的最初留給趙慎,即便青桐當真對自己做過什麼,他趙慎也不配擁有這份清澈。
阿昭閉起眼睛,將頭仰靠在身後的磚牆上。這個暗示誰都懂。可是趙恪卻依舊無動於衷。阿昭等了很久,那撫在她頸上的大手都涼了,他還沒有動靜。阿昭睜開眼睛,眼裡有來自女人最原始的羞-辱和憤怒。
她都這麼用心了,他卻依然不屑要她……這個心思冷涼到極點的男人!
趙恪哪裡能看不懂?涼涼的勾起嘴角,少頃又暈出一抹淡笑,他說:“你把手放到我這裡。”
阿昭不想碰,扭過頭去不理他。
他便自己握過她的手放去了那裡。
竟然是風平浪靜,沒有絲毫的起伏。原來他不是在裝。阿昭很震驚,終於抬起頭看趙恪。
趙恪對她笑,竟然有些抱歉的樣子:“很久以前就已經不行了……你問我為什麼恨她?這就是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蘇紫醬和呼嚕妹紙】的厚愛,撲倒親親o(≧v≦)o~~
於素,大家都猜對了……可憐的燕王他就是不行了→→【頂鍋蓋開溜】
☆、第19張 鏡中花
赫奴人下的毒太狠,那藥入了血液,非用行-歡而不得其解。沒有人知道那個晚上趙恪在曠野裡是怎麼熬過去的。
彼時少年,桀驁固執,咬牙強忍著翻騰的熱,任心中將她想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去找別的女人。後半夜下起了雪,他在雪中瑟瑟發抖,還以為她或許會找回來找他,可是等到了天亮,她都沒有再出現。
她不出現,他就不肯回去見她。
他真是傻啊,她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怎麼還可能回來找他?
後來痛得暈厥在曠野裡,是老燕王叫了兩個大兒子將他抬回去。
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把全部愛的能力都給了一個女人,從此以後對旁人便再也無能了。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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