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3/4 頁)
廳,裡頭的人看見她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叫她說:“阿茵嫂你要常來啊,你不來那幾天少保哥的臉冷到零下200度,我們除了輸球輸錢,還要受他的冰凍三尺,日子不好過。”
旁邊圍桌看球的女孩子就酸了:“呀,哪來茵不茵嫂的,人家少保哥還沒張口說話,太貓你瞎喚個什麼?”
說話的女的是黃瑤的女伴,那些天這個女伴天天來,想想都知道是盯場子的傳話筒。陳勤森打完球下桌,斂眉睨了她一眼,回他們道:“球技不如人就多練練,怪我女朋友做什麼。”
然後走到鄒茵跟前,掂起她的唇瓣就咬了一口。他口中有清甘味道,詫然如蛇一般從鄒茵嘴上滑過,鄒茵的大腦就一瞬空白。
陳少保身邊女人從來不斷,三五天換一個是常事,可從來沒人有這樣的待遇。一時群人不由起鬨:“女朋友誒,少保哥今天大囍,要不要請客?”
陳勤森就從吧檯裡取了幾包中華扔過去,又對他們說:“酒水隨便喝,都算在我賬上。”說完就兜過鄒茵的肩膀,把她攬出去了。
陳勤森大概並不知道那是鄒茵的初吻,他可能以為她和那個小白臉什麼的以前就有過。那天開的是小車,車出了市郊,路上行人漸少,陳勤森在後視鏡裡瞥了瞥,忽然就把車停下,叫她一聲:“鄒糖糖。”
鄒茵扭過頭看他:“幹嘛?”
他瞅著她沒好氣的模樣,噙嘴角:“忘記剛才是什麼味道了。”
忽然就越過座位向她這邊壓過來。
他吻人的時候,喜歡一隻手拖過她的五指,反扣緊縛在頭頂,另一隻手環過她的頸肩,把她整個兒壓向自己。那濃眉長眸,唇線迷人,每每總叫鄒茵心惶亂跳。一親就要親很久,舌頭帶著一股道不出的野劣,卷著鄒茵用力地汲取,起初時鄒茵忍不住窒息,總是推攮著想要掙扎,但他很久了才會把她鬆開。
然後盯著她失魂落魄的嬌顏,戲謔:“別告訴我剛才那個是你的初吻。”
鄒茵的臉紅彤彤,在她的想象中,初吻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她猜他這樣熟練,肯定早就久經磨練了,便胸口起伏著答他:“反正不是和你這個流氓,早都和別人十次八次了。”
陳勤森心如明鏡,也不糾結,整整被勾亂的衣領:“十次八次了就這爛水平,吸個舌頭都要教。”
又嗓音沉冷,半溫柔半要挾地說道:“嘴都和老子咬過,今後就別當了婊-子又立坊,親你的時候嗯嗯唧唧,轉頭又在人前當三好學生,裝作不認識。”
第八章 (重寫)
大概襲傳了鄒家女人的精細,又或者是五歲時鄒美君那一幕給鄒茵留下的印象太深,鄒茵對於感情的態度是省慎的。陳勤森始終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首選。
即便是在她和陳勤森發生了親吻之後,她也沒有認真的考慮要和他往下走。他的招桃花屬性,始終難以帶給她安實的感覺。
譬如從九月中才開始的交往,十月的時候,鄒茵就聽徐蘿蔔說,陳勤森在背後買過避孕-套。
是被陳茂德偶然得知的。
那天陳茂德去市裡買胃藥,藥店老闆是他的舊相識。看見陳茂德,就有些難以啟齒地囁嚅:“阿茂哥,你那個兒子啊……”
陳茂德聽著不對勁,問怎麼回事。
老闆就把他拉到一個小櫃前,對他說:“這個啊,杜蕾斯、傑士邦,你兒子用的有些猛。上個星期才買過兩盒,昨天啊,又來拿了一盒。是我老婆看到的,你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告的狀。”
老闆諱莫如深地說。
陳茂德聽完氣殺殺地回村去,下午吃飯的時候就跟兒子說:“陳家的嫡子長孫,以後要傳承家統的。你那些堂哥堂弟也不回來,這麼多家財就靠你一個,年紀輕輕不惜身體,家法還沒挨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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