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第3/5 頁)
,自己再去找個地方住。”
力氣也是蠻大的,狠心絕情最是婦人心,陳勤森被搡得直往門邊退。他就靠在門板上,用低醇的嗓音說:“鄒糖糖,隔壁三四間都是你公司同事,你大半夜這麼鬧著,是想叫他們出來勸還是不出來?”
一雙銳利的長眸盯著鄒茵的臉,這會兒又鍍上了一縷做老大的陰冷。
到底比鄒茵長五歲,每當他這副社會勢氣時,鄒茵還是微有心懼的。嗓子眼提一提,也覺得這樣未免不妥,便鬆開他賭氣地回到床上,躺在角落捲了床被子悶住頭。想想還憋屈,又把晚上才戴的鑽石戒指摘下來,扔到了被面上,然後就背過身子不理人。
背影是很美的,脊溝婉婉的就像條美人魚,陳勤森被折騰得也是懊惱,只得撿起戒指收回盒裡。躺到床上去攬鄒茵,語氣緩和下來:“零下二十幾度你把老子趕出去,半句鳥語都不會說,你是想把我凍死?就不能忍兩天回去了再撒氣。”
鄒茵不應他,他就抱她,鄒茵擰了下沒推開,他就一直抱著。後來陳勤森的唧吧就硬起來,抵在鄒茵的溝縫裡磨弄著,啞聲問她說:“都這麼燙了,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嫌你可惡。”鄒茵攥開他的手。陳勤森偏不管不顧,一手探到她鎖骨下捻著,一手便勾開她的秋褲,在她的臀上咬起來:“是老子的女人就得跟老子做,想打想罵做的時候隨你打!”驀地一下便挺進去了。
那天的鄒茵,被陳勤森頂得好像宮門都開了,臉頰也不自禁顫-慄起來。她後來眼淚就眶不住,覺得他太氓痞太過分,卻偏偏又把自己寵得滿心矛盾,她就抱住陳勤森的脖子說:“陳張寶你本性難移,誰要你這麼騙我的,我也不要你可憐……跟你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陳勤森只是扣抬著她,磨著唇齒回應道:“想什麼呢?天塌下來你老公都會在你身邊!”
做完之後兩個人都不怎說話,就只是沉悶地睡下去。隔天是聖誕節,展館新增了不少遊客,鄒茵變得更加忙碌起來,陳勤森就枯坐在外面的候客廳裡,蕭沉沉地翻雜誌。
晚上兩個人沒出去,還是陳勤森箍著鄒茵強行索要的,鄒茵推不開,屁股在他的腹胯上蠕得像一條蛇,對他又愛又恨。隔天26號展會結束,一行人收拾了小半天,當天夜裡十點多就起航歸程了。
到x市的時候是隔天傍晚四點多,冬日的天空灰濛,冷風中夾帶著海港的溼氣。因為第二天正好是週末,可以休息兩天,大家顯然都倍感舒心。鄒茵和同事們告別出來,陳勤森的車就停在機場外,一邊開車門,一邊問她:“是直接回村裡,還是去你或者我那邊住一晚?”
她氣他欺瞞自己,他也不想在她面前提及這事,只怕把矛盾引燃,這兩天兩個人就基本只是平淡的按捺著,明面上公事公辦的說話。
下飛機鄒茵就不想裝了,答他說:“你要回村就先回吧,你去你的,我去我的,今天很累了,想好好休息。”
陳勤森嗅著了危險的氣息,他就關門過來,俯身看她:“鄒茵你是又想怎樣?我就直了告訴你,這次你肯也肯,不肯也肯,老子沒那麼好脾氣再由你鬧!”
鄒茵被他迫得氣息一緊,知道他的霸勢無賴,她的眼睛不看他:“你想什麼亂七八糟,我就是心裡有事,想安靜幾天,你能先不打擾我?”
陳勤森納了口冷氣:“幾天?”
鄒茵牙一磨:“十天。”
陳勤森竟也沒有阻攔,只頹唐讓步道:“好,就給你十天。十天後老子來找你,你自己看著辦!”又叫她:“鑰匙給我留一份。”
也是被她弄怕了,為著要防備一手。
鄒茵摘下鑰匙給了他一把,陳勤森雋挺的身軀便朝黑色吉普走過去,一會兒開出廣場,鄒茵便招手攔了輛計程車。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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