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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繩,絲毫沒有猶豫地隨手拋在地上。
林時安親眼見著紅白相間的手繩落在紅白相間的碎片之上,少年在原地僵立了片刻,一拳砸在床架上。
嘲哳刺耳的聲響裡,他轉身摔門去了向天的房間。
童哲轉走後,向天宿舍的另一張床一直空著,林時安無視了向天的問話,徑直走進去躺在木板上。
哎哎哎向天說:大冬天你躺什麼木板啊?
林時安不吭聲,嘴唇止不住的顫抖。他一遍又一遍地調節呼吸,捂住了不斷鳴響的耳朵。
向天把他外套脫了,囫圇個地勸到自己床上,摸著他手都冰了,這是怎麼了?
向天兒,林時安的聲調已經變了音,許佟瀾他怎麼成這樣了!饒是極力壓制,也還是藏不住話裡的委屈。
許佟瀾?向天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爬下床去開空調,邊說道:你剛回來他怎麼就惹你了。
我不知道,林時安坐起來,咬著蜷起的食指,脖頸上已然爆出了青筋,我好言好語的,他非衝我發火。
那就掰了,向天坐到他身邊,試圖調節氣氛,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林時安聞言不輕不重地捶了他一拳,他故作疼痛地哎呦了幾聲,笑著說:不想掰啊?
見林時安不吭聲,他也正色起來,打圓場道:許佟瀾也挺不容易的,我聽說他家裡出了事兒,好像是他媽進去了。
什麼?林時安愣了。
別人是捕風捉影,可我猜多半是真的。向天把門鎖緊,壓低了聲音,你知道我一直在咱們心裡諮詢室做志願者,登記冊上連著好幾周都有他,最近才少了。人總是需要點兒適應時間的,況且像他這麼一路順風順水的人,驟然遇見這種事,反而更容易承受不住。
他沒和我說過。林時安心裡有些慌。
誰願意說呢,許佟瀾多要強啊。向天兒搖搖頭,我看了登記冊,也從來沒和別人說起過,這要不是你倆突然吵起來,我都不會跟你說。
那他家裡林時安擔心他的經濟情況,向天心有靈犀道:幸虧他家的公司好像都還好,沒什麼大事,只是許佟瀾大手大腳慣了,又給你弟弟墊了好幾萬,估計手裡錢也不多了。
我弟弟?林時安驟然抓住被子。
這事你也不知道?向天兒也傻了,這麼久了他還瞞著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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