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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厲害了，最後那根理智的神經繃得緊緊地，再多一毫就要斷了……所幸，她哭了一會兒，理智終於還是把她拉了回來。

他卻是更加激動一些，眼淚止不住地流，哽咽道：&ldo;為了躲我，這麼多年來，你竟連家都不回了嗎？我給你寫了那麼多信……張巖都交給你沒有？&rdo;

她點了點頭。

&ldo;那你為什麼不給我回信？&rdo;

她流著淚道：&ldo;我……不敢看……&rdo;

他就更加激動起來，整個人都在發抖。

&ldo;你開的藥，我一直在吃，可是……它們一點作用也沒有……&rdo;

&ldo;我知道……&rdo;

他立刻淚崩，顫抖著抓住她的雙臂，激動道：&ldo;你明知道……還這樣對我……阿行，你就不能改主意嗎？&rdo;

&ldo;不能……&rdo;她哽咽著搖頭，&ldo;是我……對不起你……&rdo;

她又哭了起來，哭得特別傷心，讓他不忍心再責怪她。

他伸臂抱住了她，深情道：&ldo;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呢？我覺得，當初就算沒有&l;麻石散&r;，我也一樣會愛上你。而且，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情從未變過。阿行，我們在一起吧！&rdo;

他緊緊地抱著她，只想天長地久，一輩子都不放手。

可是，她卻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跟他拉開一點距離，紅著眼睛堅決道：&ldo;不行，即便你可以騙自己，是真心愛上了我，我卻欺騙不了我的心。你對我的情意，終歸是源於&l;麻石散&r;。我們不能長廂廝守，那樣只會害死你。我不能……不能那樣做……阿旭，我知道你過得很好，娶了天下最美的妻子，又有那麼可愛的一雙兒女，這樣就夠了，你不要再念著我了……&rdo;

他淚如雨下，痛苦得說不出話來。

她又道：&ldo;穆赫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你在京城不宜久留。快……回幷州去吧，不要再拖延了……&rdo;

&ldo;你這就要趕我走了……你就這麼不想見我嗎？&rdo;

她嘆了口氣：&ldo;見面又如何？不見又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何必徒增傷心？我只要你過得好，就心滿意足了。你走吧，我看著你只會覺得更傷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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